士氣可用,林德當然不會洩了大家的勁兒,卻是不慌不忙的宣佈,說是年底的大會上,黑蓮神丹混合著一干的金銀財物,牛羊馬匹,兵刃寶刀,奴隸牲口等等也會一起拿出來。

還是老規矩,功勞多的人有優先權。搞得一干人都摩拳擦掌,恨不得馬上就去賺下一份功勞出來。

林封謹略施手段,便將部族裡面弄得士氣昂揚,一個個都是動力十足!此時他們也外出了不少時間,唯恐部族當中也是有不穩定的地方,所以目前的當務之急還是先返回部族再說。好在留守的人物也都還是一部的精銳,出發之前也將周圍掃蕩剿滅過一番,所以估計應該是問題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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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一路無話,一干人在草原上面穿行,正是輕車熟路如魚得水,他們這群人來去若風,更是求戰慾望十分強烈,因此一路上順路都再次滅掉了五六個或者中型或者是小型的部族,在三里部族人勇士的面前,這些部族的抵抗真的是十分微弱,可以說是毫無還手之力的。

等到一干人迴歸了部族以後,自然是好生歇息了下來,外出的馬兒要養養膘,人也得喘口氣,說一說別來以後的情由。林封謹一歸來之後,便想要找一找阿古德這老頭子,他當日被林德擊敗了以後,也沒有留在這個地方,而是敗亡而去,估計應該是尋找那一批離開了的族人了。

與此同時,三里部也在林封謹的吩咐下,放出了大量的哨探人馬,要儘可能的掌控住草原上方圓千里的資訊。

結果就在第三天中午,一騎探馬賓士了回來,馬兒已經被放過血了,根本就收不住步子,一頭就撞死在了木柵欄上面,這騎士跌得頭破血流的,一醒來就要求見族長,說是有緊急情報回稟。

很快的,林德就臉色鐵青的前來找上了林封謹,沉聲道:

“主人,有些不妙啊,我剛剛拿到的訊息,說是之前多里部的餘孽果然是投靠了東夏人,主將乃是郭熙大將軍,統兵五萬!此時聽說了我們乘虛而入攻打了多里部的事情,便加速前來要來蕩平我們,估計只有三天的路程了。”

此時拓跋三里部雖然強盛,但實力膨脹得再快,戰力也頂多等同於一個萬人大部落罷了,而郭熙統領的卻是東夏的正規軍,還擁有五萬這個驚人的碾壓數字,所以說兩兩比較根本就不夠看。也難怪得林德臉色十分難看

林封謹聽到了這個訊息以後,卻是微微一笑道:

“大驚小怪做什麼?郭熙是一個將才,但此人在政爭當中站錯了隊,好不容易才藉助家族的力量爬到了現在的位置上,因此他麾下統領的東夏軍也就是普通的軍隊而已,稱不上精銳。”

“並且他實際能指揮得動的軍隊也就是一萬五千人左右,有一大半還是步兵,其餘的人馬,都是零零碎碎拼湊起來的各族雜牌軍,堪稱烏合之眾,所謂的五萬只是號稱,能有四萬人馬都頂天了,這麼拖拖拉拉的一支軍隊,探子回報說是兩天路程,我估計足足要四天才能到。”

林德聽了以後總算鬆了口氣:

“主人明鑑,四天的路程的話,我們就大可以撤離得從容一些了,有充足的時間轉移掉牛羊馬匹,再派出兩千精騎日夜襲擾,應該是有很大的把握可以成功撤走的。只是這麼一來,我怕部族當中本來已經安心認命的那些多里部的人又會生出不安分的心思來。”

林封謹意味深長的一笑道:

“逃??呵呵呵,我正是要看看誰會跳出來。”

他在說話的時候,誰也沒有留意到,林封謹的手中把玩著一個鐵箭頭,這鐵箭頭看起來很是破舊,但不知道為什麼,總是給人以一種森然的感覺,彷彿隨時隨地都有一股一股的寒氣散發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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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天以後,東夏五萬大軍逼近三里部,先鋒三千人,率領的將領便是布度根。

這人便是拓跋多里部的族長,制定吞併三里部計劃的主事人之一,其目的自然是要提兵勢於拓跋三里部之外,耀武揚威,試圖勸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