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康父子嚇了一跳,不明白這些是什麼人,怎麼突然闖進來的。

楊儲豪先是一陣慌亂,隨後又鎮定下來,低聲說道:“爸,我們不用害,肯定是姓李的那個野種知道了楊蘭給我們五十萬的事了,他找幾個人來想把我們嚇走,咱們可不是那麼容易嚇跑的。”

聽他這麼一說,楊康也覺著合情合理,心中的緊張減輕了許多。

楊儲豪似乎為自己識破了李長生的陰謀而洋洋自得,他向前兩步,抬手指著為首的法枯老道說道:“裝神弄鬼,以為穿成這個樣子我就怕你們了,告訴你老子不怕……”

“聒噪”

可還沒等他說完,法枯手中寒芒一閃,一把短刀瞬間便劃破了楊儲豪的脖子。

“嗬……”

楊儲豪臨死之前眼中閃過一抹驚恐,對方不是來嚇唬自己的嗎?怎麼說動手就動手。

同時他心中也充滿了嫉妒不甘,眼見著自己就要成為千萬富翁,眼見著自己就可以繼承楊蘭的偌大家產,怎能這樣就死了?

眼見著兒子被殺,楊康徹底被嚇傻了,還沒等他要發出慘叫的時候,幾個黑衣人已經來到身邊,拿出繩子將他捆得結結實實。

他想要叫喊,可剛張開嘴巴立即被人塞進了一條毛巾,連半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去搜一下看看還有沒有人了。”法枯老道對著黑衣人說道。

不一會黑衣人過來彙報道:“道長,房屋裡只有這兩個人,並未見李長生的母親。”說著指著被綁住的楊康說道:“這個應該是李長生的父親了,穿的衣服我看是前幾天李長生買的。”

楊康將這些人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他明白了,這些人是來抓李家父子的,結果自己的兒子受了無妄之災,自己也成了替罪羔羊。

此刻他腸子都悔青了,早知道李長生得罪了這麼陰狠的敵人,自己幹嘛要住在他的家裡?這不是自己找死嗎?

“嗚……嗚……嗚……”

他拼命的叫喊著,想告訴對方自己只是李長生的舅舅,並不是李天林,只可惜無論如何努力都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法枯沉吟片刻說道:“也罷,就先把他的父親帶走。”說完向著那些黑衣人一揮手。

很快這些黑衣人帶著歐陽慧退了出去,然後他們上了車,消失在夜色當中,只留下血泊中的康志軍。

此時正在西餐廳吃飯的李長生,剛剛放下酒杯,口袋裡的手機便響了起來,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個從沒見過的陌生號碼。

按下接聽鍵,那邊立即傳來一個陰沉的聲音:“姓李的,你父親現在在我手上,不想他死的話就按我說的做。”

李長生立即聽出了這人就是法枯老道,當下神色憤怒的說道:“我父親要是少了一根汗毛,我讓你整個玄煞宗血流成河。”

電話那邊,法枯陰測測的一笑:“少廢話,我在東海市西郊,馬上把位置發給你,半個小時內如果你趕不到的話後果自負。你是個聰明人,如果報警就等著給你父親收屍吧。”

說完他啪的一聲結束通話了電話。

聽到父親被法枯他們抓走了,李長生急著立馬向餐廳外面跑去。

“等等我,我開車送你!”

薛盼盼剛才在李長生打電話的時候,基本上將通話內容聽的差不多,緊跟在他的後面也跑了出去。

李長生沒有拒絕,他沒有開車,這個時候打車肯定會耽誤時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