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房門一開,法枯從外面跌跌撞撞的衝了進來。

此刻的法枯嘴角掛著血跡,頭髮凌亂,狼狽不堪,再沒有之前仙風道骨的高人風範。

“前輩,您這是怎麼了?”

褚文信看到後大吃一驚,連忙擺出一副恭敬的神情迎了上去,扶著法枯坐在了沙發上。

法枯面目猙獰的說道:“閉嘴,讓人看著點,我需要療傷。”

說完他盤膝坐在地毯上,將一顆紅色的小藥丸扔進嘴裡,然後開始運功療傷。

一個小時後,他的臉色慢慢恢復了紅潤,傷勢恢復了許多,這才睜開眼睛。

褚文信趕忙問道:“前輩,到底發生了什麼?法難前輩呢?”

法枯站起身來,咬牙切齒的說道:“該死的李長生,不但打傷了我,還殺了法難師妹,這個仇我必須要報。”

褚文信嚇了一跳,沒想到李長生如此強悍,法枯法難一同出手,竟然是一死一傷的結果。

法枯說道:“給我找幾個得力手下,不報此仇我誓不為人。”

褚文信有些為難的說道:“前輩,我手下雖然也有些高手,但他們根本無法和前輩相比,連法難前輩都不是對手,那些人就更不行了。”

法枯神色陰沉的說道:“你放心,我又不是讓他們去對付李長生。”

褚文信疑惑的問道:“那前輩您的意思是?”

法枯陰惻惻的一笑:“李長生是厲害,可他的父母呢?你不是說他們只是普通人嗎?”

“對對對,他的父母只是一個普通人,只要把他的父母做人質李長生還不束手就擒。”

法枯說道:“混蛋,我用的著捉他父母做人質嗎,我要殺他全家。”

褚文信連忙說道:“是是是,以前輩的身份自然不屑於抓他父母來威脅李長生就範,要不這次姓李的跑的快怎麼會連累到他父母,要怪只能怪李長生了。”

心中卻在說,裝幾把毛,要是你能打的過李長生,還至於受傷嗎。

“還囉囉嗦嗦什麼,還不趕快安排人跟我去。”法枯說道。

“放心吧前輩,馬上我就給您安排人手和車輛。”

褚文信說完,很快便叫進來幾個個黑衣人,這幾個個人都是他平時豢養的死士,即便事情敗露也不會牽連到自己。

“你們跟著前輩,一切都聽前輩的安排。”

“是!”

這幾個黑衣人答應一聲,跟著法枯道人離開了帝皇大廈。

話說楊蘭把楊康父子帶回了家裡,剛來的時候楊康父子雖然覺得這個這的小區還不錯,可在他們心目中自己這窮姐姐窮姐夫能住什麼好地方,是以也沒覺得什麼。

直到知道了他們現在成了有錢人了,現在再看這房子才發現,竟然裝修的如此之豪華。

長期以來,在楊康的心目中自己的姐姐姐夫就是受苦的命,現在卻享受如此優厚的物質待遇,這讓他倍感不平衡。

“小康你們趕快坐下,我給你們處理一下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