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是o囊了,也就沒有什麼衛生不衛生的了!”

看著吵起來的兩人,坐在銀時右側左臉頰上有道刀疤的少年,即小錢行的下屬——阿吉開口道:“大哥,還好叫上銀桑了,副長之前還那麼消沉,現在卻這麼精神了。”

抿了一口杯中的卡慕之後,小錢行再一次地開始了自己的硬派獨白。

【要帶去無人島的東西又多了一樣,男人或許就是一種無論何時都要抓住對手o囊的生物。】

“這裡既不是無人島,也跟o囊沒有關係。”

悄無聲息地來到小錢行身後的阿妙隨手拿掉了小錢行腦袋一旁的硬派獨白隨手紮在了小錢行的腦袋上。

無視了腦袋噴血慘叫不止的小錢行,阿妙舉著【啊啊啊啊啊!】的心裡獨白牌看向了正各自舉著小錢行的硬派獨白打來打去的銀時與十四。

“你們快點給我適可而止一些,要是想在我們店裡鬧的話就趁早回去吧。”

【在那之前,別隨便解讀我的硬派宣言,更不要把它當做武器好嗎?!】

“即便是這樣,你們還是真想要喝一杯的話,”說著,阿妙低著頭表情複雜地在卡座上坐了下來,“我倒是不介意陪你們喝個夠。”

停下動作的十四,叼著香菸淡淡地回道:“就你那張臉給我們倒酒,我們也喝不醉,有什麼想問的,就別在這種地方問,找個清醒點兒的時間再來問吧。然後很不巧,我也沒什麼好回答你的,因為我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做。而且現在夥伴也都各奔東西了,還什麼鬼之副長,聽了就覺得好笑吧?沒了他之後……我什麼也做不了。”

看著眼神渙散無光,完全沒了精氣神的十四,眾人什麼也沒說,不過就在這個時候,伴隨著噠噠的腳步聲,佐佐木的聲音從十四身後傳來。

“何出此言?你做的已經很不錯了。雖然因為愚蠢的上司失去了一切,但是現在還作為一名警察為這個江戶盡你的綿薄之力。真是應該誇讚你幾句,就讓我這個警察廳長官親自……誇獎你這條喪家之犬吧。”

側臉瞥向身後佐佐木的十四,整個拳頭握得咔咔作響,眼中寒光閃爍。

這時,揹著雙手現在佐佐木身後的喜喜開口了:“佐佐木,我說過,今天就暫時忘掉公務吧。微服私訪,一探尋常百姓的生活,就是前任將軍茂茂的樂趣了吧?那麼我也學一學吧,諸位請不要拘泥,縱情飲酒。今晚我就只是一介布衣喜喜罷了……就讓我聽聽你們這些喪家之犬的哭號吧。”

另一邊,歌舞伎町近乎無人的老舊巷子裡,總悟正一個人插著褲兜漫無目的地走著,身上依舊是那件真選組制服。

“你是真選組的沖田總悟吧?”

聽聞身後這個陌生男人的聲音,總悟停了下來,與此同時,四周的各個巷口都響起了越來越近的腳步聲。

無視了這些腰間佩刀表情兇狠將自己圍起來的浪人們,總悟頭也不抬地回到:“你們認錯人了,快滾。”

“乖乖地跟我們一起…”

“沒聽到嗎?”總悟冷冷地打斷了身後人的話,“早就沒有什麼真選組了,還是說怎麼著?你們這群蒼蠅以為我們現在四分五裂就能來報仇了所以來堵我了嗎?現如今的我是沒有了組織的刀手,沒了牢獄這玩意兒,我可以直接送你們去地獄煉爐裡去了。現在沒了義務和職務,我可以完全享受自己的愛好了。”

看著拔出刀,目光陰冷的總悟,那名浪人皺了皺眉頭。

“你這傢伙…啊!”

話還沒說完,這名浪人便被身後的一隻白色毛茸茸的肉墊踩倒在地。

“給我起開,”已經換上秋裝圍著圍巾的神樂抬眼淡淡開口,“擋著我陪狗散步了。”

……

另一邊,微笑酒吧裡,坐在某個卡座上兩名陪酒小姐姐中間的喜喜用著居高臨下的語氣向著大廳中的所有人說著……

“…諸位,請盡情暢飲吧,今晚這家店我包場了。”

說著,喜喜拿起了面前被斟滿的酒杯,而後看向了桌子前站著的十四,同時示意自己面前的酒。

“喝吧,你也是,一起和我為茂茂公祈福吧。還是說,你要為你的上司祈福?”

低著頭,眼睛隱於陰影之中的十四自始至終沉默著。

一旁的佐佐木開口:“喜喜大人,您太心急了,松平片慄虎和近藤勳要在五日後才處決,和他們息息相關之人說不定還會再起判亂。”

“我剛才也說了,暫時忘記公務,亂臣賊子我已經都殺了,”喜喜毫不在意地晃著手中的酒杯,眼睛輕瞥向十四,“要不乾脆試試看讓他去負責刑場的警衛如何?讓部下看著曾經的上司被處決也挺有意思的。正是個試探他對我有多衷心的好機會。要是敢掉一滴眼淚的話,就把其他同伴的處決時的警衛也交給你。”

看著不為所動的十四,喜喜不大的雙眼之中流露出幾分的怒氣,“怎麼?還不喝嗎?不喝我的酒嗎?”

喜喜輕輕地抿了一口酒,下一刻用力地將酒杯摔在了面前的桌子上,驚的一旁的兩名遊女發出了短促的驚慌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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