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七章:黃昏下,某些黑暗才會漸漸甦醒。(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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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近藤、松平公兩人被逮捕,以及真選組的處置下達之後,已經過了兩天的時間。
失去了真選組這個稱號,失去了可以回去的真選組囤所,失去了最重要的大將,剩下的也就只有……
“開什麼玩笑!”
“局長他到底幹了什麼?!”
“喜喜那混蛋,是打算把暗殺將軍的罪名全部安在他頭上嗎?!”
“我們打到喜喜那邊去吧!反正真選組早晚也會被取締的!”
“既然這樣的話這條命就豁出去,去拯救我們的大將吧!”
“唔!!”×n
江戶郊外,繁星下,一個破敗的神社中。
失去了棲身之地的前真選組隊士們聚集於此,群情激昂地叫嚷著。
“即便如此…”
自始至終倚在門口低著頭,表情隱於陰影中抽著香菸的十四緩緩地吐出一口煙,終於開口。
“他也說,讓我們好好活下去,不是嗎?即便真選組這個組織消失了,即便大家四分五裂了,他也希望我們能秉持真選組的信念做自己能做的事情。近藤桑是這麼說的吧?”
緩緩地轉過身來,雙手插著褲兜的總悟靜靜地看著說出了這麼一番話的十四,數秒後才用著平淡的口吻開口問:“所以說即便是踏著近藤桑的屍體也要這麼做嗎?土方桑,這麼做真的值得嗎?哪怕是對近藤桑見死不救,也要效忠這個腐朽至極的幕府,也要繼續做武士,這些真的有意義嗎?即便如此,我們也必須保護江戶嗎?我…不願意。
沒能夠保護好將軍,現在要是連自己的老大都保護不了的話那我們也不配當武士了,就只是群窩囊廢而已了。”
再次吐出一口煙之後,十四低著頭用著稀鬆平常的口氣回道:“隨便你們,要是你們心中的真選組是這個樣子的話,我不會阻止。”
說著,十四轉身緩緩來到了門外,站在了從始至終就坐在門簷下的銀時身旁,“我已經不知道怎樣才是正確的了。只是,我不希望近藤桑死去,這一點我和你們一模一樣。我不希望你們白白送死,這點,我和近藤桑想法一致。”
說到這裡,輕輕地舒了一口氣後,十四抬起手來想著身後擺了一下,隨後…緩緩而去,同時輕聲地接著說:
“我已經沒有權利去約束你們了,我不再是鬼之副長,也已經沒有局中法度了,除此之外,要是還有約束你們內心的東西,那一定是對於真選組來說,最重要的東西了吧。你們就相信這一點,去戰鬥吧。即便前路多坎坷,你們都是真選組…”
從這天之後,原真選組副長土方十四郎,接受了幕府的派任,成為了某個人手下的維護江戶治安的,最普通的一名街頭捕快。
順便一說,真選組所有人都接到了這種類似與降職的通知,不過……就只有十四一個人接受了而已。
已經整整一週了,自從近藤與松平公的準確處刑時間公宣,已經過去了一週的時間,距離那個時間也就只剩下不到一週的時間。
十四已經數不清自己有多少次從看到被斬首示眾的近藤地噩夢中驚醒,也不知道自己有多少次不知不覺地走到了真選組囤所前才後知後覺,面前的貼著封條的大門後已經不是自己的棲身之地,也已經沒有那個總是一臉憨笑做盡蠢事的“大將”……
萬事屋,某個戴著墨鏡,夾著雪茄的硬派捕快正在進行自己的心裡獨白。
【男人有時候就是想要忘記一切,沉浸到工作中去,沒錯,我們能為一個硬派男人做的就只有在工作之後,請他去酒吧喝一杯卡慕(camus)而已了。】
&nus卡慕.又稱金花干邑或甘武士;由法國camus公司出品,該公司創立於1863年,是法國著名的干邑白蘭地生產企業。)
“店長,麻煩照舊。”
咚!
一罐草莓牛奶被銀時放到了小錢行的面前將剛剛的硬派氛圍瞬間擊潰。
一屁股坐到沙發上的銀時,沒好氣地開口:“沒那種玩意兒。”
“男人有時候會把酒吧和笨蛋搞混。”
“誰是笨蛋啊?你這蠢貨同心,”銀時翻著死魚眼吐槽,而後又看向了對面地小錢行,“不過說起來這沒想到他居然會被髮配到你那裡,小錢行,他現在怎麼樣了?”
點燃雪茄輕輕地抽了一口並撥出之後,小錢行才略顯無奈地開口:“還能怎樣?邀請他喝一杯也好,一本(來一發)也罷,都不肯來。”
“一本是什麼情況?你請他幹嘛去了?”
“果然是鬼之副長,沒那麼容易被馴服啊,手底下居然有這麼難調教的部下,有些男人就是不願被權利之繩牽著的孤高之狼。肯來他和我是同類啊。”
看著自顧自地說著的小錢行的腦中回想——身處某家sm俱樂部,點了m套餐被鎖鏈緊緊束縛著的小錢行,銀時再次吐槽:“不是,你根本就是被人牽著走了吧?你乾脆讓鎖鏈把你勒死算了!其他人呢?”
“大家都差不多,新將軍繼位後,警察組織就改頭換面了,其實也就是說著好聽好聽的,其實就是拔除了喜喜公的眼中釘,就只留下了他自己的軍隊而已。跟茂茂公相關的人接二連三被肅清著,即便是沒什麼瓜葛之人,不是被革職就是被安排一個閒職了事。真選組也解體了,大家都各奔東西了。現在,真正保護正義的硬派男兒真選組已經不復存在了……”
聽著小錢行嘴裡的話,銀時回想起了那天近藤被帶走後發生的事情。
那天,回到真選組的真選組隊士們,看到的便是正站在真選組門口準備貼封條的留下的幾名見回組隊士。
還不瞭解情況的真選組,瞬間便撲向了見回組與其撕扯了起來,不過最後還是在看見拄著柺杖從囤所裡一步一步走向總悟與十四的銀時的時候停了下來,就像是希冀著這個人能給個什麼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