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越來越有趣了呢~”神威隨手砸飛幾名奈落眾,笑著開口。

“啊?是嗎?”剛剛斬殺數名奈落眾的高杉輕笑一聲,而後隨口吐出兩字:“叛徒…”

“這話說的還真是過分哦,高仔~”神威嘟著嘴巴說,“我只不過是覺得人手可能不足,才把這些人引來這裡的,有這麼多人的話,將軍也好,忍者也好,到最後一定會一個也不剩下的。”

武市變平太開口:“神威閣下,雖說說的沒錯,但是這麼多敵人的話最後我們也會一個也不剩下的。”

“哎呀!我忘記了!”神威敲了一下腦袋並吐了吐舌頭。

“嘛,算了。”高杉一邊對付著還在不斷往前衝的奈落眾,一邊隨口說道,“也不算毫無收穫,這就是誤打誤撞把那隻看不見的手擺在了明處吧,總能抓住一些什麼的。我們費盡心力設計的只是為了除去將軍的庇護者定定的定定事件被人利用,變成了將幕府四分五裂,甚至就連一橋派的力量也被削弱到了差點一蹶不振地步的事件,究竟是誰在背後攛掇定定下手的,我一直都想不通,不過這次我有預感……大概可以抓到那隻手的尾巴。”

武市變平太點了點頭:“確實,那次事件之後,為了幫助一橋派重振勢力,我們花費了比預想中多了數倍的努力才重新走到這一步,但是隻要不把那隻手找出來,就永遠是一個威脅,即便我們扶持一橋派登上將軍的寶座也不能無憂,不過…直到現在我也想不通,究竟是誰?不分敵我地利用所有人…”

“大概很快就會知道了,”高杉輕聲哼笑一聲,“再說了,你應該也已經察覺到了吧?定定事件的結局總得來說就是大範圍的削幕,然後這次…就像是某種清掃,想把我們不論立場屬於過去的存在全部清掃乾淨的清掃。能玩兒這麼大手筆的人…說實話我也想不明白到底是誰。”

神威眯眼笑著說:“說不定是某個整天宅在屋子裡玩兒遊戲的OTAKU也說不定。”

“啊,這個可能性確實是有,畢竟他是集最不可能做這種事情的人以及根據所有的事件分析得到的最有嫌疑做這種事情的人為一體的傢伙。不過…不是他。”

“嗯?”神威一愣,“為什麼?”

“因為我比誰都瞭解他,應該就只是被那隻手利用了而已。他的修羅道…沒遠遠沒到這種地步。”

“真的假的?他可是那種我犯了錯會大庭廣眾之下脫我褲子打我屁股的人哦!這不是非常厲害的修羅道嗎?”

“他就只是個笨蛋而已了。”

當然,說是這麼說,但是高杉心底還是覺得有哪裡不對。

【到底是誰……】

……

時間不知不覺來到了黃昏,在與這些數也數不清根本不知畏懼為何物的烏鴉們的戰鬥中,四處戰場不知不覺地向一起靠攏,並最終合併為了兩處間隔不超過百米的戰場。

這兩處戰場一方是以江成、桂、百華、萬事屋、茂茂、近藤、十四和以全藏和百地亂破為首的一眾忍者們與奈落眾廝殺的戰場。

另一處則是匯合起來的鬼兵隊與春雨第七師團與奈落眾廝殺的戰場。

身上滿是鮮血的桂,輕輕地搖了搖頭感慨道:“真是的,只是想蹭個秋遊的名額而已,沒想到竟然輪到要保護敵人的地步,我明明是攘夷志士來著。”

“假髮,這種時候還要介意立場嗎?”滿身都是血的銀時輕笑一聲說道,“只不過都是想要活下去的“人”而已了。”

“不是假髮,是桂!”桂伏身躲過兩名奈落眾的攻擊,揮刀斬殺的同時開口,“話說你是被江成傳染了嗎?這種話我以為只有他會說來著。”

“搞不好還真是呢,畢竟這麼大塊兒病毒天天在周圍晃悠。”銀時氣喘吁吁地幹掉幾名衝上來的奈落眾的同時出聲回道,“不過話說回來,確實最近有感覺到一陣瘙癢…就在那裡。”

從某個方向直接飛身踹來的江成白著眼破口大罵:“你說誰有那種會傳染的性病病毒啊!給我去死吧!”

“你們兩個還真是跟以前一摸一樣,”桂有些感慨地說,“總是不分時間不分場合地鬧騰,這麼多年過去了還以為你們兩個能成長一點…嗚啊!”

話還沒講完,桂的兩邊臉頰便被江成與銀時的拳頭同時砸了上去。

臉頰高高腫起,鼻血橫流的桂瞪大著血絲密佈的眼睛怒吼:“這一點也是一點變化也沒有啊!你們這兩個臭小子!想被我天誅嗎?!想被我天誅嗎?!”

看著鬧騰起來的三人,一旁的新八唧有些無奈地嘆了一聲,道:“明明可能是人生最後的一仗了,他們三個竟然還能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