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昨天早上,江成桑給我們的委託了。”

“總之,說好的一百萬。一分不少的給我交出來哦。”

“話說小舅舅呢?”神樂問。

一聽神樂問起江成,月詠就露出幾分的鄙夷與不爽,接過日輪手中的資料後轉身便徑直地離去。

“哎?月詠小姐怎麼了嗎?”新八唧好奇地問。

“大概是還在生氣吧?”日輪有些不確定地解釋道。

“生氣?”

“啊,大概是覺得被欺騙了什麼的吧。”日輪接著說,而後抬起頭看向了天花板,“回過頭來才發現,可能是覺得到頭來只有自己中了媚藥所以有些不爽吧。”

“哎?媚藥?”新八唧再次疑惑一聲。

日輪輕輕地搖了搖頭,而後有些感慨地接著說:“不過…究竟中沒中或許就只有那個人自己知道吧。說實話我也不知道。”

“還用問嗎?”一旁的銀時一邊吃著糰子一邊嘟嘟囔囔地說,“那個白痴在毒上栽了多少跟頭或許他自己都記不清楚了。不過就算是中了也是絕對不會說出來的。他就是那種傢伙了。”

“是這樣嗎?”

日輪話音剛落,突然之間便聽到樓上傳來的砸東西的聲音與吵鬧聲。

江成:“哈?!你才滾出去啊!現在看見你的臉就不爽啊!”

“這是我的臺詞啊!”月詠反駁,“話說一百萬又是怎麼回事?!”

“我說的是辛巴威幣了。”

“等下等下!!”銀時突然站了起來,來到大街上衝著窗戶爆著青筋大喊,“辛巴威幣是什麼意思?!你什麼時候貨幣單位都這麼有國際範兒了?混蛋!”

“總之,銀時,扣掉前天的酒錢之後,你還倒欠一萬元…歐元哦!後天之前給我送回來!”

“你這傢伙想死嗎?!”

來到窗邊的月詠,居高臨下冷冷地看著銀時,並開口:“看在你跟這個白痴是熟人的面子上,給你打個七折,換成美元拿過來就可以了。”

“哪門子的黑心夫婦夫唱婦隨啊!”

……

次日。

很少見地沒有宅在房間裡的江成,盤坐在之前小螢準備輕聲的屋頂上,自飲自酌。

抬頭看著藍色的天空,聽著街道的喧囂,江成輕輕地笑了笑後,抬手剛剛想要將酒送入口中,不過就在這時,突然發現了酒杯中疑似剛被一陣風吹來落入酒杯中的櫻花花瓣。

“春天的花,也在吉原盛開了呢。”

“你早就知道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