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江成突然又發現,月詠跟是跟上來了,不過卻一點兒作用都沒有。

“我讓你幫忙不是讓你亂入啊!”江成爆著青筋很大聲地吐槽,“你不是已經清醒了嗎?不是已經清醒了嗎?!”

江成幾人這邊亂著的時候,另一邊正追著近藤的阿妙也進入了某種心裡獨白。

【我發現了,每當我看到那個纏著我不放的人的臉都會十分生氣,但是當他消失之後我才發現,這種心情…並不是生氣,跟蹤狂……是我才對!】

想罷,阿妙抬起頭來痴痴地呼喊一聲:“近藤桑——”

不過下一秒…

“你對別的女人獻毛線辛勤啊!別忘了你是被關在籠子裡24小時監視的猩猩啊!”甩著手中的鐵鏈將近藤甩在空中的阿妙白著眼怒吼。

“救命啊——愛染明王大人——!”如同直升機螺旋槳一般的近藤飆淚求救,“要掉了,那個要掉了!”

護在小螢面前的某位信徒驚呼一聲:“那…那個女人怎麼回事啊?”

另一名信徒趕忙開口:“這裡太危險了!快帶愛染明王大人逃走!”

不過話音剛落,這名信徒便被一個被摘除了大鐵球的信徒砸倒在地。

“怎麼回事!”一旁的信徒驚呼一聲。

低著頭臉上看不出表情的九兵衛或者說剛剛那一下的始作俑者緩步地走上前來,同時心中想到:【已經注意到了,我一直深愛著阿妙那英勇的身姿,但是我發現了,我一直注意到的並不是她,而是長在她強壯的雙腿之間的那個東西…】

“所以明白了嗎月月?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實的。”江成點了點頭並回過頭看向月詠,“有些東西…只要心裡存在就是存在的。”

“存在你個頭啊!”月詠沒好氣地罵了一句。

“隨便了,那種事情無關緊要了,我就是想問一下,你能把我放下來不能?順便這個繩子能給我解開不?”

這時,月詠才回過神來,低頭看了一眼被自己夾起來的身上被綁得嚴嚴實實的江成。

“禽獸!別碰我!你這禽獸!”

“明明是你把我綁起來的吧!”被月詠砸到地上的江成白著眼憤憤地反駁了一句,而後緩緩地站起身來,“總之,現在不是說這些事情的時候,那邊…”

說著,江成看向了正在一眾信徒組成的人牆掩護下逃走的小螢,“就交給你了。這裡有我跟這些跟隨本能鬧事的白痴就行。還有…體香什麼的已經影響不了我了,放心吧!”

“我明白了。”

江成拔出自己的傘,同時緩緩地向著那些信徒們走了過去:“當經歷過各種XP之後才會知道,女人的魅力不是那麼一兩處被各種男人所偏好的東西可以詮釋的。在經過各種各樣的迷茫之後我終於明白了這一點,然後讓自己的一切回到了原點,果然……歐派才是最棒的!!只要有歐派的話,誰都可以了!Baby們!!”

“你說的原點就是這個嗎?!轉了這麼一大圈就只得到了這種結論嗎?!完全沒有改變啊!完全沒有絲毫長進啊!”

“快走吧,Baby!”江成頭也不回地喊道,“然後替我告訴那個Baby,小眼睛…流出的眼淚更讓男人覺得憐愛……在bed上!”

“這又是什麼糟糕的臺詞啊!你準備做什麼?!你準備對小螢做什麼?!”

“不用擔心,跟她說我會溫柔一點的。”

“你給我閉嘴啊啊啊!!”

江成厲聲道:“已經夠了!快去吧!雖說找回了一點兒自我,但是這種狀態下我除了能下意識地把她帶到bed上去什麼也做不了!能幫她的就只有Baby你了!上吧!Baby!”

聽罷,月詠也不再猶豫,轉身便跳上了一旁的屋頂,而後回過頭來瞥了一眼身後,輕聲地自語道:“Baby嗎?這樣的稱呼估計也是最後一次聽了,哼,再見了,達令。”

說著,月詠轉身便跑了起來,不過沒跑幾步突然察覺到了什麼,並停下了腳步。愣了數秒鐘後才轉過頭看向了被自己在無意識的情況下夾起來的江成。

江成率先開口:“那個…Baby?剛剛不是說了再見嗎?還有,其實Baby這個詞只是我覺得可能會弄錯Baby們的名字什麼的,所以統一成了Baby,這樣一來大家就不會知道我其實記不住大家姓名的事實了。”

“別碰我!你這個禽獸!!”

“不,又是你把我抱走的吧!”

噗!

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