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成循循善誘:“不,你剛剛沒有看到過嗎?被總悟君懲罰的時候,那隻母…女人有多興奮,她…喜歡那樣啊。她可是你的女朋友哦~該讓她興…開心起來的應該是你才對吧?為什麼被搶走女朋友你還是這種不痛不癢的態度?雖說現在只是虛擬的,但是未來…你真正的女朋友被搶走的話…”

聽到這裡的一瞬間,近藤眼睛紅了。

看到這一幕,江成暗地裡勾了勾嘴角,“沒錯,就應該這種表情才對,記住這種氣憤的感覺,拿出自己的手銬,把那隻母豬拷回來,狠狠地懲罰她,當然,帶走她的男人也不能放…啊!疼!”

還沒說完,江成便被不知何時來到身後的銀時重重地一拳直接砸在了腦袋上。

“你幹什麼啊?!”揉著腦袋的江成,抬起頭來白著眼怒道。

“這句話該我問你才對吧!”銀時憤憤地辯駁,“你想讓今天的大賽會場變成殺人案件的現場嗎?!”

“殺人案件的現場麼…”說著,江成環顧了一眼四周,“站在跟那種東西有區別嗎?已經是宣判社會性死亡的大型死亡現場了……”

“猩猩!冷靜一點!”銀時用力地搖晃著雙眼無神嘴裡不斷呢喃著「殺了他們」的近藤,“剛剛那個白痴的話全部都是忽悠你的!不要相信啊!猩猩!”

終於,在銀時的不懈努力(拳擊)下,近藤終於恢復了清醒。

“哎?怎麼了?我剛剛怎麼了嗎?”已經鼻青臉腫的近藤含糊不清地地問向面前的銀時,“為什麼臉有點疼?”

“沒事,只是剛剛你陷入了更深層次的幻覺而已。”銀時一本正經地解釋道,“所以用了更加高階的清醒咒語!”

“原來如此…”

“笨蛋呢…”江成默默地吐槽了一句,而後再次開始在大會的會場尋找起月詠的身影。

這次…竟然真的讓江成在某個角落找到了……

看著倚著牆站在某個角落,臉上露出猶如初戀般的少女嬌羞的月詠以及她身邊的那位「平成」,江成面無表情了起來。

“那是誰?”銀時指著還在不斷嘗試著牽手卻總是在最後一刻停手的月詠與她身邊的那位始終眯著眼睛一臉笑意的平成,面無表情地吐槽,“那個中學生是你的熟人嗎?那個牽個手都不敢牽的中學生是你認識的人嗎?還有她身邊那個像個笨蛋一樣只會笑的男人你認識嗎?”

“不,不認識。”江成默默地回了一句。

剛剛說完,腦袋上不知為何紮上了兩支苦無的江成翻著白眼仰著面直衝衝地倒了下去。

“親愛的~!”百百與鞘花同時驚呼一聲。

“真是奇遇呢,最近還好嗎?”表情恢復清冷,捏著煙桿緩步走過來的月詠,瞥了一眼地上的江成淡淡地開口道。

“剛剛還好好的,不過現在應該已經死了。”近藤抱著手瞥了一眼地上身體還在時不時抽搐的江成並回答道。

“你們不是住在一起嗎?為什麼能問出這種許久未見一樣的問候?”銀時吐槽。

“銀時…”拔掉頭上扎著的苦無後,江成掙扎著站起身來,“一定是因為那個原因了,害怕男朋友…”

“你你你…說誰誰誰…誰害怕男朋友吃醋啊!”月詠漲紅著臉,語無倫次地吼了一句,同時用力地踹出一腳將江成踹飛了出去。

轟!!!

“是你自己說的…”陷在牆壁之中將整面牆都給砸裂了的江成,翻著白眼喃喃地說。

“怎麼了嗎?達令?是說這樣做不好嗎?”月詠回過頭看向身側的平成。

“不,剛剛沒有人說話,包括你身邊的那邊那個白痴的複製品也一樣。”銀時瞪著毫無幹勁的死魚眼,毫無幹勁地提醒了一句。

“你說誰是那邊那個廢柴尼特的複製品啊!”月詠再次大吼一聲,同時甩出了數支苦無。

連帶著衣服被訂到牆上的銀時,滿臉瀑汗地扯了扯嘴角,很小聲地說:“是…你自己說的。”

……

兩分鐘後,將自己從牆上扣出來的江成,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淡淡地瞥了一眼重新回到某個角落的月詠。

“罪魁禍首是你才對吧?”銀時瞥了一眼一旁的江成,撇了撇嘴角,一臉的不屑,“把她變成那個樣子的是你才對吧?還在不停地跟那種只會眯眼笑的東西說話呢,妄想呢,毫無疑問是比我們還要更深層次的妄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