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西,駁回。”江成非常果斷地將棒球帽隨手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裡,“那麼下一個,銀時。”

無視了向著垃圾桶撲過去的新八唧,銀時伸手進懷裡摸索了起來,一邊摸索一邊說:“雖然不知道有沒有用,但是我準備趁著沒人的時候偷偷地把這個放到閣樓上…”

咚。

看著銀時放到桌子上的兩瓶寫著「毛魂」的生髮劑以及生髮梳,江成皺著眉頭喃喃地說:“但是…突然看到這種東西,神樂會不會被刺激到?”

“所以說要偷偷放進去了。”銀時接著說道,“之後再裝作什麼也不知道就可以了。”

“嗯…”江成點了點頭,而後伸手將桌子上的生髮劑跟生髮梳給拿了起來,“確實也不失為一個方法了,不過具體有沒有作用兩說呢。”

“嗯,說的也是。”銀時抱起手來點了點頭,“畢竟那個禿子應該也有在用這種東西,不過看情況…作用應該還是不大。”

“總之,這個就當做最初的方法吧。”江成下了決斷。

“最初?”把帽子撿起來的新八唧疑惑一聲,“難道說江成桑還有什麼最終的方法嗎?”

江成點了點頭:“啊,不到最後一刻不會使出的最終手段。”

“難道…”銀時突然想到了什麼,半眯著眼睛看向了江成,“是假髮嗎?”

“不是假髮,是桂!!”不知從何時起就藏在窗沿下的桂大聲地糾正道。

……

在將桂隨手處理掉(綁起來扔到大街上)後,江成才像個沒事人一樣接著說道:“我說的最終手段其實是…美容院的植髮!”

“啊!確實!”新八唧突然想到了什麼,豎起一根食指,“最近確實很多美容院都掛出了可以植髮的廣告!”

“靠譜嗎?”銀時一臉的懷疑。

“聽說是將毛囊直接植入頭皮中。”新八唧解釋道,“長出來的頭髮都是自己的。”

“那麼……”

……

於是乎,在第二天清晨的時候……

剛剛睡醒的神樂在自己的枕頭邊發現了一頂貓耳的棒球帽、兩瓶生髮水以及一把生髮梳以及「植髮」兩個字被劃了重點標出來的美容院的傳單。

結果就是…江成、銀時、新八唧這三個人當天一個也沒能倖免,被神樂給狠狠地修理了一頓。

……

“真是的,”將腦袋從木地板中拔出來的江成,不屑地撇了撇嘴角,“搞什麼啊?明明也是為了她好,竟然還發這麼大火氣。”

剛剛說完,江成突然注意到了一旁不知何時到來的月詠。

“咳咳…”月詠手持煙管,清了清嗓子,儘量地收起了臉上的不自然,似乎是在期待著什麼。

“月月,你…”江成不自覺地睜大了眼睛。

不知為何,這一刻的月詠心裡突然感覺到了一種淡淡的喜悅,不過下一刻……

“那什麼…”江成起身之後從懷裡掏出一張標註著「可植髮」的美容院傳單並遞到了月詠的手中,很小聲地說道:“你也開始脫髮這件事我是不會跟別人說的,聽說這裡的植髮技術非常不錯。”

黑著臉沉默了許久之後,月詠才有了動作,只見她瞬間掏出數支苦無,恨恨地紮在了江成的腦袋上。

倒地之後,翻著白眼的江成,看著果斷轉身離去的月詠,嘴裡喃喃道:“為…為什麼?”

……

退出江成房間的月詠,看著倚在門口一旁同樣氣鼓鼓的神樂,突然沒由來地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而神樂也像是被感染了一樣,仰著臉很開心地笑了起來……

房間內正在躺屍的江成,聽著門外一大一小兩個女人的笑聲,心中默默吐槽:【女人什麼的…還真是奇怪呢……】

7017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