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咧呀咧,真是糟糕了呢~”江成這時從面前的暗衛身上抽出了自己的傘,而後看著翻著白眼沒了氣息一點點倒下的暗衛,眯著眼睛微笑著接著說,“力氣稍微有些沒能控制住,真是抱歉呢這位先生。所以說,我不是說過了嗎?”

說著,江成無視了面前朝著自己揮砍下來的兩名暗衛,轉過身看向了定定與茂茂,將自己的後背完全暴露在了兩位暗衛的劍刃之下。

“都說了像這樣再持續下去的事情會變得很麻煩了…”江成攤開手慫了一下肩膀。

與此同時,那兩名手中的劍刃即將觸碰到江成後背的暗衛手中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

呲——

誰也沒有看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只看見那兩名暗衛手中的刀刃在即將砍到江成背上時,突然兩個人沒了聲響,緊接著身上同時迸發出了大量的鮮血,而後緩緩倒地。

江成撐起傘將灑落的鮮血全部用傘面給擋了下來,同時睜開並瞪大了滿是寒光眼睛,咧起嘴露出一臉的猙獰的笑:“因為……會讓我的身體興奮起來啊。”

瞬間,在場所有人同時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不僅是屋內,就連屋外正在廝殺的暗衛與見回組也一樣,所有人的動作都停滯了。

這一刻,在場所有人都感覺到自己好像被什麼根本無法戰勝的野獸給盯上了一樣,大氣也不敢喘,臉上的冷汗一滴又一滴地滲了出來。

“你…你這傢伙…”定定睜大著眼睛,顫抖著手指向了江成,“究竟…究竟是什麼人?!”

“說實話從看到你那張臉那刻開始,我就一直在忍耐想要宰了你的衝動…”江成一邊說一邊向著定定走去,腳步始終不緊不慢,就像是順從著某種規律一樣。

短短僅有數米的距離,江成足足走了大概有十秒的時間。更加離奇的是,在江成走過之後,那些暗衛們一個個地滅絕了聲息並倒在了血泊之中。

噴發的鮮血真的就如同盛開的花兒一樣,花瓣飛舞,卻沒有一滴落在江成的身上,都被傘面給擋下。

“知道嗎?因為你的關係,今天再次讓我又失去了一位「朋友」。”江成來到定定的面前,豎起一根食指微笑著接著說,“所以我稍微有些生氣了,不過現在還沒考慮好到底要不要取下你的腦袋,可以稍微給我一點時間考慮嗎?”

定定猙獰著表情,牙呲欲裂:“你…你這逆賊!你知道我是誰嗎?!是這個國家的國父!是這個國家的最大的功臣!”

“那個,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江成微笑著回道,“我…可不是這個國家的國民哦,而且…沒記錯的話,以前的時候我還在這個國家當過…什麼來著,好像是叫做攘夷志士什麼的吧,不過因為太久遠自己也記不清楚了。”

“原來竟然是可恨的攘夷浪士!”定定怨毒的雙眼直直地盯著江成的眼睛。

“都說了是以前的事情了。年紀大了耳朵也不好使了嗎?”

“啊拉拉~”門口突然傳來了佐佐木的聲音,“只是暫時離開這麼一小會兒竟然就發生了這種事情,真是抱歉,將軍大人以及上代將軍定定大人,見回組一定會保證你們的安全的。”

看著被一名同樣身穿見回組制服、腰間配有一把長刀,藍色而又柔順的長髮很是自然地披在身後,面容精緻但是紅色的眼瞳卻沒有絲毫感情波動的女孩兒——今井信女扶著的腹部受創的佐佐木,江成依舊一臉的微笑。

“呀咧呀咧,還以為你已經死了呢。竟然活下來了呢,小心眼兒的色情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