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今天到底是來幹什麼的啊?!”新八唧再次吐槽,而後轉頭看向一旁的神樂,“話說為什麼你也跟著一起「哦」了啊!現在你是牛郎!就只是牛郎而已!跟女人沒有關係!話說這裡…除了九兵衛小姐以外就沒有真正的女人啊!”

“你說什麼?!混蛋!!”阿妙與神樂同時白著眼怒吼著踹向了新八唧。

……

吉原,晚飯後的江成依舊是完全地沉迷在遊戲中。

“你在幹什麼呢?”結束了一把遊戲的江成回過頭看著依在門口皺著眉頭看著手機的月詠,“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在盯著手機看呢,誰啊?男朋…”

還沒說完,額頭上正中一支苦無的江成翻著白眼倒了下去。

撲通!

“只是阿妙而已。”月詠收起手機的同時,冷冷地開口。

“這樣啊…”江成掙扎著坐起身來的同時拔掉了額頭上的苦無,同時粘上了一個創可貼,而後扶著額頭喃喃地說,“下次的時候麻煩你直接說就可以了,不用非得在開口前甩出一支苦無提醒我注意聽講的。拜託了…”

“你…”月詠再次瞥向江成,“最近去過牛郎店嗎?”

“牛郎店?”江成眼神怪異地瞥向月詠,“為什麼我要去那種地方?我又不喜歡男人。”

“以前…”月詠別過了有些微微泛紅的臉,“之前的時候,你不是還去過歌舞伎町的那個牛郎店兼職嗎?那個…什麼…”

“哎?我去過嗎?”江成指著自己疑惑道。

“你的記憶究竟是怎麼回事啊?”月詠扶著額頭有些無奈地嘆了一聲。

“抱歉抱歉,”江成撓著後腦勺憨笑了幾聲,“那些無關緊要的記憶我馬上就會忘記了。啊哈哈哈…”

“總…總之,別再去那種地方了。”

“話說…為什麼突然說起牛郎店啊?”江成突然想到了什麼,端著手一敲,“哦!我想到了!月月你該不會是想要去牛郎店吧!”

“怎麼可能了!笨蛋!”月詠瞬間握著拳頭,白著眼紅著臉辯駁。

“月月你其實不適合關西腔…”默默吐槽了一句後,江成眯起眼睛露出一臉的微笑,“要是想要去的話直接去不就好了嗎?”

“都說了沒有想要去那種地方了啊!”

沒有理會月詠急赤白眼的模樣,江成突然又想到了什麼,豎起一根食指微笑著接著說:“但是要記得不能喝酒哦,月月喝酒的話可就糟糕了呢。說不定會把店鋪給拆掉的。”

“都說了一點都不想去了啊!!”

“那麼,拜拜,玩兒的開心。”江成揮了揮手微笑著告別。

“你這混蛋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啊!能不能不要那麼的自說自話啊!”

“哎,沒想到月月也到了那種想要獨自去那種店鋪尋歡作樂的年紀了~”江成輕笑著搖了搖頭,“呀咧呀咧,時間過得還真是快~”

“你就給我去死吧!!”不知何時走到江成身後的月詠,沒有絲毫猶豫地抬腳便將江成的腦袋踩進了地板裡。

不過也多虧了這一腳,讓江成想起了自己遺忘的事情……

“月月…萬分緊急…”江成一隻手抓著月詠的腳腕,透出一絲焦急的聲音從地板裡傳了出來,“我…終於想起來了,被自己遺忘的事情。”

“怎…怎麼了?”看著拔出頭來,面露不忍的江成,月詠不自覺地吞了一口口水,不過下一刻…“喂,鬆開我的腳,還有你在往哪兒看呢?想死嗎?”

江成鬆開月詠的腳後,捏起下巴喃喃地說:“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月月穿貓…”

還未說完,江成便再一次地被月詠無情地踩進了地板裡。

“月月,現在不是討論那種無聊事情的時候了。”再一次地將鮮血淋漓還扎著地板的碎木頭塊的腦袋從地板中拔出來之後,江成一臉不忍地開口,“現在…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我去做。再不快點的話…就真的來不及了!”

“所以說究竟是什麼事情?”月詠一臉懷疑地看著江成,“不會還是遊戲和遊戲機的發售時間要截止了吧?那種無聊的事情沒人會跟你一塊去的。”

“不是!根本就不是那種事情!”江成握著拳頭,滿臉都是於心不忍,“是我太過於懈怠了,竟然拖到了這種時候才想起那種最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