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旁狂死郎那一臉的失落,新八唧再次看向八郎並問道:“為…為什麼啊?是發生了什麼讓她不滿的事情了嗎?”

“畢竟她是天下第一的花蝴蝶,”八郎回道,“或許真的有什麼照顧不周之處也說不定…”

“也就是說不僅再也當不成牛郎…”新八唧的表情也稍稍地凝重了起來,“可能就連這家店鋪也會被毀掉。”

銀時此時觀望了一番四周,“說起來,也沒有看見其他牛郎呢。”

“是的,”八郎點了下頭,“大家都害怕夫人的再次光臨,現在已經成為了無法營業的狀態。”

“真是萬分抱歉,因為我們的失誤而連累了整條街。”狂死郎言語中滿是歉意,不過隨後又顯露一臉的決絕,“但是,就算店會被毀掉,我也一定會守護好這條街!賭上自己作為牛郎的意志!”

聽罷,八郎瞬間便出聲反駁道:“先不說這個失誤究竟算是誰的,而且就現在這種狀態,我們要怎麼接待夫人啊?”

“失誤當然算我們的了!”狂死郎一臉嚴肅地制止,而後臉上露出些許的不忍,“還有…現在也就只能放手一搏了!不管怎樣都要取悅夫人的心情…”

“要多少人?”

這時,一旁突然傳來了銀時從腐爛徹底的死魚罐頭進化成剛剛開始腐爛的死魚罐頭的聲音。

愣了一下後,狂死郎與八郎同時抬起頭看了過去。只見嘴裡叼著一根香菸的銀時,正在整理自己白色西服外套,而在銀時兩側,是同樣已經換好服裝的神樂以及新八唧。

“我在問你們還需要多少帥哥?”銀時抬眼淡淡地瞥向狂死郎,語氣輕鬆。

下一刻,會意的神樂與新八唧同時掏出打火機姿勢優雅地為銀時點燃了嘴裡叼著的香菸。

“還有…”說著,銀時勾了勾兩邊的嘴角同時吐出一口二手菸,“那傢伙真的很有錢對吧?店長…”

“你們…”看著銀時幾人的這幅整裝待發的模樣,狂死郎嘴裡喃喃地說,不過緊接著臉上的感動又被不忍替代,“不行!我不能讓你們為我們承擔這種過錯!是我們的錯!跟你們沒有關係!”

“不,說實話我覺得跟我們也沒有多大關係…”八郎默默地出聲辯解,“畢竟…也不是我們接待的夫人。”

“閉嘴!”狂死郎嚴肅地制止,“派他去接待夫人的人是我!就算接待中途出現了一些我們不知道的問題惹得夫人不開心了也是我的責任!跟別人沒有關係!”

“放心吧,那位夫人…交給我,”銀時輕輕地哼笑一聲,“當然…她的錢也是呢。”

“那個…”這時,在狂死郎的話裡抓到了某些關鍵詞的新八唧默默地舉手並問道,“話說剛剛狂死郎話裡說的「他」是誰?話說究竟是誰接待的夜神夫人?不是狂死郎桑嗎?”

聞聲,八郎默默地後退了兩步,同時示意了一番一旁牆上的業績表。

同時,狂死郎很是適時地開口解釋:“你們應該也知道的吧?那位時不時地會來高天原做兼職的男人,當然說是兼職,有時候幾個月才能見到一次,我想他可能也就只是在缺錢買遊戲的時候才會來。而且每次來到,他一天的業績甚至要比我們整個店鋪包括我在內所有的牛郎的業績加起來也不遑多讓,他就是…”

說著,狂死郎指向了牆上那個擁有著最高的代表著業績已經畫到天花板上的紅色直線最下方的那個名字,“吉原的江成桑!在我們店鋪裡被稱作KOU的頂級牛郎!!”

聽罷,銀時三人全員沉默無語,而後在同一時間很是默契地同時轉身並向著門口的方向緩緩走去。

“喂!剛剛還說的夫人交給你呢?!萬事屋桑?!”狂死郎向著銀時的背影喊道。

“那個是你自己的錯,自己去給我承擔。”銀時頭也不回地回道,“讓那種笨蛋去接待那種女人,你的腦袋果然是在整容的時候把整個大腦都給整輕了。”

“沒辦法…”狂死郎輕輕地嘆了一聲,而後轉過頭看向八郎輕輕地揚了揚嘴角,露出有些慘然的微笑,“那麼…也就只有我們兩個上了,萬事屋桑說的沒錯。全部都是我的錯…那個時候…如果忍住沒有上廁所而是親自去接待的話,或許…還會好上一些。兩個人就這樣戰鬥到最後吧,就像我剛剛開始做牛郎的時候,兩人一起合作…”

聽罷,剛剛走到門口的銀時三人停下了腳步……

……

與此同時,另一邊,吉原。

“阿嚏!”手持遊戲手柄的江成沒由來地打了個噴嚏,而後稍稍地捏了捏鼻子,自我疑惑道:“啊咧?好奇怪啊,是誰在背後說我壞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