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點啊,不三姐~”神樂向著不二子揮了揮手。

“那麼接下來,江成桑,銀桑剛才的話你們聽到…”說著,新八唧轉過頭看向了江成以及銀時一群人,不過……

“歐卡~歐卡~那個那個,”江成指著一旁的一臺頑侍,嘴角淌著口水,雙眼冒著小星星向著月詠興奮地喊道,“我可以把那個帶回家嗎?”

“現在是說那個的時候嗎?!”月詠瘋狂吐槽,“話說誰是你的歐卡~啊?!”

“我會負起責任喂他的!還會很認真地每天帶他去公園遛彎!教育他不隨地大小便!不在熟人來到家裡的時候亂叫!掉在地上的毛髮我也會負起責任清理的…絕對不會給家裡添麻煩的!”江成的眼睛裡就只剩下了興奮。

“既然你都這麼說的話…”月詠皺起眉頭思索了起來,“那麼沒辦…”

“歐多桑說不行啊啊啊!!”伴隨著新八唧與神樂的怒吼,阿魯莎白再次向著江成踹來一個飛踢將其給踢飛了出去。

無視了被踢飛十數米遠,撅著屁股翻了白眼的江成,新八唧嘆了一聲並看向月詠:“我說月詠小姐,你倒是再堅定一下啊,為什麼他一撒嬌你就同意了啊?”

“月月,男人是不能慣的阿魯!”神樂點了點頭,單手叉腰,另隻手停在胸前擺了擺,語重心長,“今天只是撿一隻流浪的頑侍,那麼明天就是一個撿一個流浪的女人了阿魯!”

“流浪的頑侍是什麼?!”新八唧吐槽,“聽都沒聽說過啊!別說的跟流浪狗一樣啊!”

“之前日輪說…男人的話,如果是合理要求的話,可以三次至少有一次滿足他。”月詠回道,“而且剛剛也說他會負責這隻流浪頑侍的。”

“總覺得……不知道該怎麼吐槽呢,江成桑到底是被糊弄還是被愛戴已經完全搞不明白了呢。”新八唧推了推鼻樑上的空氣,默默地吐槽道,“完全就是被當做小孩子對待的吧?”

“男人的話不管到了什麼年紀都是小孩子呢。”神樂擺了擺手,輕輕搖了搖頭並嘆了一聲,“拯救地球的話只能靠我們這些女人了呢~”

“哎——”新八唧面無表情地故意拖了個長音,“那還真是厲害呢——”

“話說,新八唧,我可以把那隻流浪的定春三十三號帶回家嗎阿魯?”神樂指著某臺拉風的機體問道。

“你還不是一樣嗎?!”新八唧再次瘋狂吐槽,“而且連名字都起好了嗎?!銀桑,你快說說他們…”

還沒說完,在看到銀時幾人正在做的事情之後,新八唧再次面無表情了起來。

“我們忠誠勇敢的蓮蓬君戰士們啊!”銀時站在一眾蓮蓬士兵面前,表情嚴肅,十分認真地做著戰前動員,“現在地球的半數居民,被我們的伊麗莎白雨淋溼,消失在了寫字板的彼端。那片漂浮在地球上空的雲,真是我們蓮蓬軍正義的證明!已經遭受重創的地球軍所殘存下來的兵力,已經是徒有軀殼了!直接了當的說,就是垃圾!”

(注:銀時的這番話是惡搞了第一次阿·巴瓦庫戰役前,拒絕和解弒父後的基連扎比對集結於此的殘存軍士發表的最後演說。)

“據說地球人有三個重要的袋子,”一旁的桂接過話來,一邊比劃一邊說,“工資袋,老媽袋,金他媽袋。首先…要瞄準金他媽袋來封住他們的行動,然後用他們的老媽做人質,最後再扣押他們的工資袋,這樣一定會讓他們無力化!”

“看吧?很靠譜吧?”不知何時起身來到阿魯莎白身側的江成,輕笑一聲說,“不過話說回來還真是懷念呢,這種久違了的戰前動員的光景。不過那個時候,一到這種時候我就有些犯困,哈~就像現在這…ZZZ……”

新八唧整張臉都黑了個徹底,

“戰場上只能依靠同伴們的呼喊,”坂本接過桂的話,同時扔掉了掏出了的寫字板,“記住要扔掉寫字板,互相吶喊支援。還有就是上戰場只能帶300元以下的零食,處於江成身邊的戰友們一定要保護好自己懷裡的零食!切記!”

說著,坂本再次掏出一個大號塑膠袋,“最後一點,不要忘了帶上對MS用的蓋爾格格(嘔吐)袋…”

不等坂本說完,忍無可忍的阿魯莎白便連帶著桂與銀時一起將三人給踹飛到了一旁。

“為什麼你們要讓地球人無力化啊?!”新八唧瞪著通紅的大眼珠子,白著眼臉上暴起碩大的青筋奮力吐槽,“你們到底是來幹嘛的啊?!完全站到侵略地球的一方了吧!”

“竟然打我!”銀時捂著臉一臉的委屈,“就連布萊德都沒有打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