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角屋也是創界黨的一員,我是後來才聽隊長說的,”神山有些不忍地接著說道,“他的老婆和孩子被抓起來,作為人質要挾他為創界黨做事。不只是提供隱藏的地方,連金庫裡的錢也被那幫傢伙當做資金使用。老婆和孩子都不知道這件事情。”

“沒錯……六角屋的老闆為了保護家人的安寧,沒有向一個人訴苦,一直一個人在獨自戰鬥!那個時候也是為了家人,為了保護女兒…”

說著,神山再次想到了當時的場景……

「聽著,這個人殺過來的事情和是你殺了這個人的事情,對誰也不要說,」總悟看著面前趴在血泊之中的宗春,緩緩的開口提醒道,「只要我們不說就不會暴露。」

「但是,隊長…」

神山剛想說些什麼,卻被總悟給打斷。

「已經夠了,」總悟看著地板上的六角宗春接著說,「已經渾身都被血玷汙了,沒有必要再背上其它汙名了,最後的最後,就讓他作為一個父親死去吧。」

……

“隊長他一點錯都沒有,錯的都是我!”神山的眼角逐漸溼潤了起來,緊接著兩行清淚說著臉頰緩緩的流了下來,有些不忍的接著說:“但是即使替我背上這個罪名,即使自己的性命被人盯上,他還是在保護著。即使是被承認殺人犯,他還是隱藏著父親為了女兒弄髒雙手而失去性命的事……就是為了將六角屋老闆想要保護的東西保護到底啊!”

說完,神山擦了擦眼角的淚水。

“這就是武士麼……”月詠嘴裡輕聲地呢喃了一句。

“請幫幫隊長!”神山懇求道,而後自顧自的解釋起來:“盯上隊長的不只是那個小姑娘,那個小姑娘被創界黨的殘黨利用了,在六角屋被斬殺的創界黨頭目紅達的弟弟——蒼達,他想要把我們這些消滅掉創界黨的人全部除掉!”

“所以說果然就只是個小鬼呢,”江成輕笑一聲並搖了搖頭,“連屁股都擦不乾淨的小鬼還妄想把那個男人想要保護的東西保護到底,真是天真呢。”

“喂…”月詠瞥了江成一眼,“不要再說多餘的話了。”

“其實也不用擔心了,”江成聳了聳肩接著說,“對方如果已經利用那個小丫頭抓到總悟君的話,一定還沒動手的。這個人剛剛不是說了嗎?對方是想將當初覆滅那個創…呃,創…什麼的人全部除掉,死人可是當不了誘餌的哦。”

江成剛剛說完,神山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是隊長的電話!”神山掏出手機看了一眼螢幕上顯示著的「抖S笨蛋」的字樣。

“我都有點分不清楚你對總悟君到底是愛還是恨了……”看著神山手裡螢幕上的來電顯示,江成默默地吐槽了一句。

……

另一邊……

“為什麼他們不馬上殺了你?”神樂問向一旁的總悟。

“誰知道呢,”總悟看著不遠處正在用從自己身上搜出來的電話跟誰通話的妖豔男即神山嘴裡的那個叫做蒼達的男人,隨意的回道,“大概是想用我做誘餌,把真選組全引過來做成天婦羅吧。”

說著,總悟瞥了一眼神樂,“小鬼呢?”

“女士正在睡覺呢阿魯,”神樂看了一眼被綁在自己另一側的頭上頂著一個大包翻著白眼陷入昏厥之中的霧江,“畢竟熬夜可是美容的大敵呢。”

“睡你個頭啊,明明讓她暈過去就是你吧?”總悟有些無語的吐槽,同時,總悟想起了那個時候,就在蒼達剛剛要說出真相的時候,神樂瞬間歪了一下身子,腦袋直直地撞在了霧江的頭上將其給撞暈了過去。

“一般人要是不想讓她聽見真相的話,會那樣讓她暈過去嗎?”總悟有些無語的吐槽。

“因為你好像有些不想讓她知道的事情啊。”神樂回道。

“明明剛才還逼我告訴她事情的真相的,”總悟有些感慨的接著說,“女人還真是善變呢~”

“女人的心就和木村Kaela的髮型一樣善變阿魯,”神樂回道,“變化的時候是很激烈的。”

“這樣的話Kaela的心和髮型要一起變豈不是很辛苦?”

“算是吧。”神樂隨意的應了一聲。

“你又不是Kaela,回答什麼啊?”總悟再次無語的吐槽,不過緊接著語氣一變接著說道:“嘛,算了,不管是Kaela也好,青蛙也好,還是先謝謝你。這種狀況下要是還有個小鬼在身邊哭的話我可受不了,我才更想哭呢。”

&nbsp木村KAELA:某日本女星。青蛙:讀音與Kaela相似。

“一反常態地變得軟弱了呢…”神樂看向總悟並回道。

“S可是很怕受打擊呢,真想讓你們更加溫柔地對待我呢。”總悟聳了聳肩回道。

神樂忍不住輕輕的笑了笑,而後轉過頭看向了像是在等待著什麼一眾浪士們,“你啊,到底是怎麼做人才會被這麼多人記恨的?有幾條命都不夠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