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伊麗莎白也被迷之大叔撞了阿魯。”神樂坐在自己的床沿處漫無目的的晃著小腳丫子。

“什麼啊,”銀時側躺在自己的病床上,百無聊賴的單手撐著腦袋,另一隻手正在撓屁股。“哪來那麼多的迷之大叔了。我看根本就不是什麼迷之大叔,我看根本就是個普通的大叔吧?”

“這種事情怎麼都行吧?不然我們以後就叫他吧。”新八唧提議道。

“那種事情怎樣都可以了!”說著,長谷川看向了對面病床上的銀時,略帶懇求的接著說:“銀桑,話說你跟那個桂桑好像是朋友吧?你來想想辦法啊。”

“哎?”銀時撇了撇嘴角,漫不經心的回道:“你是要我當丘位元嗎?連老婆都跑了的丘位元,你的箭連衛生紙都射不穿吧~就是一根鏽了的箭啊,鏽箭。”

“不要跟我提阿初的事啊!”長谷川炸毛道。

“而且假髮那腦筋硬邦邦的,就像是中學生一樣,辦不到的,辦不到的。”銀時挖著鼻孔一臉隨意的回道,“而且我也不想欠他人情。”

“你們幾個什麼時候才能賠償我的人生啊!我變成如今這樣究竟是因為誰啊!”長谷川嚷道,“至少在這次的事情上賣我個人情不行嗎?!”

“你的人生變成這樣不全都是因為你自己嗎?”銀時撇了撇嘴角,不屑的說。

“銀醬,我知道阿魯!”神樂舉手說道,“madao變成madao全部都是因為那個哈…八嘎王子阿魯!”

“別給我提起那個八嘎王子!”長谷川明顯被戳到了痛處,“話說根本就是你們的責任吧!如果不是你們的話現在我還是幕府的高官呢!根本不用淪落到這種地步吧!”

說著,長谷川從床頭拿起一根香蕉剝開,臉上也表情也柔和了幾分,“我因為那接連的不幸而沮喪的心情,都是因為那個女孩才從失落中走了出來。或許對於她來說只是工作之一,但是她卻經常給予我鼓勵,我也快出院了,希望能回報下她啊。而且你不覺得嗎?必須讓好女人能夠過得幸福才對吧?”

“誰管啊,”銀時一臉不耐煩的挖著鼻孔,而後將小拇指上的鼻屎搓了搓直接彈到了一旁,“啊~哈~困了困了~”

一旁正吃到第三十份病號餐的江成突然間發覺自己的飯盒裡好像多了一個黑色的球狀物,仔細看的話甚至能發現好像這顆球狀物中還夾雜著幾根短短的毛髮。

“銀時!!!你這個混蛋!!!”江成大罵道,同時從床上翻身而下,一腳將銀時的頭給踩進了床板裡。後者直接暈死了過去。

“真的是,”江成不屑的撇了撇嘴角,“在別人吃飯時做些什麼失禮的事情啊。”

看著站著的江成,長谷川眼前一亮,道:“那個江成桑!你也是桂桑的朋友吧?”

“卡—紫—拉桑?”江成疑惑道,“那是誰?”

“哎?你不是桂桑的朋友嗎?”疑惑的人變成了長谷川。

“如果是假髮桑的話我倒是認識,”江成回答道,“但是卡紫拉桑我確實不認識。”

“都一樣了!”長谷川嚷道,“那個,能不能拜託你稍微幫個忙,是關於那個桂…不,假髮桑的事情。”

“喂,真的嗎?”新八唧面無表情的看著長谷川,“長谷川真的打算讓江成桑幫忙嗎?出於好心我事先提醒一下哦,讓他幫忙的話絕對會越幫越忙的哦。”

“沒辦法了,”長谷川回道,“畢竟你們又不幫忙,我也只能…”

“你們究竟再說些什麼啊?”江成疑惑道。

“其實事情是這樣的……”新八唧最終還是輕嘆一聲將所有的事情娓娓道來。

……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江成擦了擦眼角晶瑩的淚花,“沒想到竟然還有這樣的故事。真是讓人感動的故事。”

說著,江成抬起了頭,看著長谷川問道:“那個,冒昧的問一下,女方是誰?”

“你到底都聽了些什麼啊!”長谷川罵道,“是內野小姐!負責我們病房的那個護士小姐!明明你今天都已經見過了吧!”

“內野小姐?誰啊?”江成更加的疑惑了,不過緊接著想到了什麼,江成笑著解釋道:“其實我對身材一般的女人都臉盲了。”

“你這個習慣真的超級奇怪啊!”長谷川嚷道,“總之就是負責我們的病房的那個護士了!今天那個看起來有些天然呆而且還吃了我的香蕉的護士!”

“吃了你的香蕉!”江成一臉震驚的看著長谷川,“喂!沒事吧!那個內野小姐她!不會染上什麼廢柴病毒嗎?!話說你們是什麼時候發展到那種地步的!”

“真是失禮啊!”長谷川爆著青筋罵道,“我說的香蕉不是你說的那個香蕉啊!是水果!水果!”

“哦!”江成這才終於想起來白天那個護士,端著手一拍,“想起來了!你說的原來是那個女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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