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傢伙到底想做什麼啊!”月詠站起來,抬手兩隻苦無直射江成的後腦勺,“鬧夠了嗎?!”

“不是啦,月月!”江成轉過頭反駁道,“這傢伙在葬禮上說這些完全就是對逝者的不尊重吧!”

“你這樣大鬧才是不尊重吧!”月詠白著眼反駁道。

江成剛想辯解,就看到遺照上的全藏的父親衝著自己咧開嘴笑了笑,那副面容簡直在說【我對你小子很感興趣】……

“真是萬分抱歉!!”江成瞬間面對遺像跪下,用丹田發出聲音。

“不用那麼隆重了,”全藏趕緊的低下身子去扶江成,不過不論全藏拉還是踹,江成紋絲不動,見狀,全藏也只能衝著賓客喊道,“總之,今天的葬禮到此為止了……”

而此時另一邊,正在與老頭兒踢罐子的神樂也如自己所願的那樣一腳踢飛了罐子……

……

葬禮結束了,江成依舊保持跪著的姿勢許久沒有抬起頭,但是如果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江成的整張臉已經黑了,冷汗已經將江成的衣服浸溼透了。

“喂,差不多可以了,這種死老頭子。”全藏小聲的勸道,而後露出一臉的感激,“從來沒有跟他見過面的你,沒想到會這麼惋惜他的離世,我相信父親他泉下有知一定會非常開心的。”

“什麼意思?”江成機械式的抬起頭,滿頭虛汗,斷斷續續的接著問,“是說就算在地獄裡這個老頭子也對我很感興趣嗎?”

“哎?”全藏發出一聲疑惑,而後輕聲笑了笑,“差不多了。”

……江成失去了高光。

“哎?感覺師傅他笑了一下。”小猿看著躺在淳棺中的全藏父親,突然出聲道。

“怎麼會呢?他只不過一直是這幅笑呵呵的臉罷了……”全藏隨意的說。

……江成翻了白眼……

……

回去路上。

“小舅舅~你們參加葬禮結束了嗎?”神樂衝著失魂落魄的江成與月詠喊道。

“嗯。”月詠點了點頭。

“江成桑怎麼了?”新八唧指著月詠身旁失去高光一臉生無可戀的江成問道,“為什麼看上去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

“這個……”月詠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總是來說,全是這個白痴自己腦補的結果了。”

“那個,神樂醬……”江成抬起頭,斷斷續續的問,“那個,跟你們一起玩兒踢罐子的那個老頭兒去哪裡了……”

“不見了阿魯!”神樂回答道,而後露出一臉的驕傲,“我可是踢飛罐子了哦!換言之是我贏了!!”

“這樣啊……消失了啊……”說著,江成再次斷斷續續的問道,“那個,消失前有什麼特徵沒有……比如嘴角含笑而且變得半透明之類的……”

“哎?”神樂用手指支在下巴上,想了一會兒才回答道,“沒有注意阿魯,不過好像是踢飛罐子就不見了阿魯!”

“啊,這樣啊……”江成露出一個勉強的笑容,隨後接著往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