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姜寒的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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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荒連忙鬆開了壓住姜寒的手,低著頭連聲不斷的道歉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發生這種情況,剛才的我就好像失去了理智一樣,十分抱歉!”
而姜寒卻不以為意,甚至還露出了惋惜的神情說道:“你怎麼就不保持那種狀態長一點時間呢,在堅持五分鐘咱倆就一路高歌了啊。”她這樣做,這麼說,只是為了讓葉荒減少心中的愧疚。
好一番道歉之後,葉荒才逐漸的平復了心情。看他悶悶不樂的樣子,姜寒主動說道:“你不是想要問我問題嗎?現在開始問吧,我保證不騙你。”
“可以問了嗎?”葉荒神情黯然的坐在沙發上,整個人都顯得有些萎靡。
“當然啦,事先說好親一口一個問題,你都快把我**了,一百個問題都行。”
“這件事……能不提了嗎?”
“怎麼可能,以後隔三差五我就要提。”
葉荒被她打敗了,知道繼續閒話下去,怕是永遠也說不到正題上。他儘量讓自己以平常心來面對姜寒,問出了心中最大的疑惑:“你為什麼一定要盜取夏家的破壁基因。”
姜寒似乎早就料到他會這麼問一般,表情有些清冷和無奈的說道:“因為我沒有選擇。”
“為什麼這麼說。”
“這是組織給我的任務,我沒有辦法反抗組織。”姜寒凝視著葉荒說道:“葉荒,我知道你是一個真正的好人,我也知道繼續深入夏家這個漩渦我會不得善終,我還知道你想救我,讓我離開這個漩渦,避免我粉身碎骨。但是我沒有別的辦法,違抗組織,我的下場會被粉身碎骨還悽慘。”
她頓了頓繼續說道:“比粉身碎骨還慘的你知道是什麼嗎?就是化作一灘肉醬,不是什麼比喻形容,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難道就不可以離開你的組織嗎?”
姜寒露出了一個笑容,帶著一些些的譏諷,卻又十足的溫柔,她說道:“葉荒你真的是太單純了,同時我也很慶幸,最後能夠遇到單純的你。或許終有一天你會變得渾濁起來,但至少現在我遇到的是最乾淨的你。”
“我不可能離開組織,或者說我根本就離不開組織,我是依附組織而活的,離開組織我就會死掉。”
不管姜寒說這些是為了混淆視聽,還是發自內心,至少葉荒知道了一點,姜寒的背後有一個十分龐大的組織。
“你們的組織,是什麼?”葉荒試探性的問了一個有可能觸及到姜寒底線的問題。
他原本以為姜寒不會回答這個問題,但讓葉荒意外的是,姜寒並沒有任何保留,或者說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組織是什麼。
“我不知道我的組織是什麼,似乎是個很久之前就存在的勢力,從我有意識的時候開始,我就被關在組織裡,有任務的時候讓我出去做一下,沒任務的時候繼續被關在裡面。”姜寒毫無保留,也毫無意義的說道:“我對組織,其實一無所知。”
這下就頭痛,葉荒換了一個問題說道:“那你現在的身份呢?姜家子弟是什麼意思?”
“真正的姜寒被組織抓走了,我冒名頂替而已。”
“你的真實名字是什麼?”雖然與整個大事件沒有關係,葉荒卻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問道。
“我沒有名字,只有一個代號。和姜寒這個有些清冷的名字比起來,那個代號更顯得冰冷,所以我寧願我的名字就是姜寒。”她這般說著,眼中是一片死寂的寒冷。
姜寒沉默著,葉荒也沒有繼續提問,他覺得自己的問題似乎總是讓姜寒勾起不美好的回憶。打破沉默的還是姜寒,她說道:“你剛才不是還問我雪狼傭兵團是怎麼回事嗎?”
“如果你願意回答我的話。”
“在來崇慶市前的一個月,我在楊柳鎮執行了一次任務。”姜寒並沒有打算掩飾什麼,“那次的任務是在楊柳鎮的一個古墓中盜取一樣東西,很湊巧雪狼傭兵團的人也在打那個古墓的主意。他們人多勢眾,把東西拿走了,迫於無奈我只好暗中下手,將他們的東西偷走了。原以為今後都不會碰到他們這群人,但是沒有料到,他們會待在崇慶這邊不走運,而我也被繼續派往這邊執行任務。”
“是個什麼東西?”葉荒好奇道。
“一張圖紙,好似是某種器物的製作圖,我也只是匆匆的看了兩眼,反正知道任務要盜取的東西是什麼,對我而言沒有什麼實質的作用。”姜寒漫不經心的的說道。
葉荒開始思索起來,姜寒也好,血狼傭兵團的那群人也罷,似乎都是從一個多月錢開始進入了崇慶市,也正是一個多月前,他的師父開始逼迫他下山。他倒是希望這只是一個巧合,最好是不要都與夏家的破壁基因掛上鉤。
然而事情往往事與願違,葉荒此刻又怎麼可能猜想得到,他下山以來所經歷的種種其漩渦的中心,都指向同一個東西呢。
詢問了姜寒這麼多的事情,但是其關鍵核心部分葉荒還是一頭的霧水。他想要一邊保全夏家,一邊讓姜寒逃離漩渦的目的還是難以實現。
葉荒自問,如果真的到了必須取捨的一天,夏家和姜寒之間,他會怎麼選擇?
答案是肯定的,他會選擇夏家,這樣做毫無疑問姜寒會在漩渦中犧牲的很悽慘。
這麼想著,葉荒有些內疚,他連忙說話轉移自己內心的情緒,“如果你要繼續潛伏在夏家,有一個人你前往不能碰到。”
“什麼人?”
“夏菲的未婚夫李軒炎,他是一個我看不透的人,就連夏菲對他也只是懷疑。”
夏菲相信,或者不相信的人都不可怕,可怕的是夏菲抱以懷疑態度的人,這說明著就連夏菲也不能真正的看透這個人。也正因為世界上還有李軒炎這種人的存在,才讓有夏菲支撐著的夏家,都因為破壁基因的緣故,而陷入了舉步艱難的困境之中。
“而且,拍到過你的臉,知道你就是從實驗室中被我救出來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