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章 薛文凱一聲吶喊(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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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文凱眼神一縮,看了看正在熱議的眾人突然大聲斥責到:“範思明,你這話什麼意思?你竟然誣陷我想要害死鍾老?!”
範思明輕蔑地一笑道:“事實如此,何必誣陷?鐘頭人現在就在山下,大可以請他上來當面對質。”
“對什麼質?豈有死理,你們這是栽贓陷害!”薛文凱有些著急地說道:“鍾老原本就和我有些不和,誰知道你們是不是利用這一點,故意自導自演一出失蹤又被救的戲碼反潑我髒水?”
聽到這兒,白鑠心裡又對薛文凱點了一個贊。薛文凱對付這個姓鐘的頭人,是白鑠早已打聽到的事情,怎奈行事不密留下了後患。現在面對質疑如果一味的正面相抗,那很難有讓人信服的解釋。
但薛文凱大方承認了自己與鐘頭人有矛盾,然後反過來質疑是對方刻意編造了這一出來誣陷自己,這就不一樣了,畢竟有矛盾是雙方的事,我可能因為矛盾而針對你,你也可能因為矛盾而加害我,真相大白之前誰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更重要的是,經過薛文凱如此一番質疑,範思明一方就需要拿出薛文凱確實謀害鐘頭人的證據了。不然光憑鐘頭人和範思明的一面之詞也是無法做實此事的。
見薛文凱拒絕範思明的提議,周懷仁站了出來,勸慰雙方道:“我看這事不管是真是假,還是當著大家的面說清楚好一點,不然對文凱賢侄你而言始終是一個詬病。如果真是鐘頭人為洩私憤故意誣陷於你,我們會里肯定是會給你做主的。”
周懷仁這話真是絕了,雲淡風輕的就把這事推到了薛文凱和鐘頭人兩人身上。也就是說薛文凱謀害鐘頭人如果做實當然好,但是如果薛文凱有本事躲過此劫,那大可把責任全部推到鐘頭人身上。怎麼看都是周懷仁一夥佔便宜。
薛文凱原本還想推脫,但是在場的眾位頭人似乎都比較贊同周懷仁的意見。最後還是決定讓鐘頭人前來對質。
在等待的這段時間,薛文凱顯得有些沉默,臉上隱隱有著擔憂之色。而周懷仁一夥兒卻是滿臉的愜意,就等著好戲的上演。
周懷仁不經意間看了白鑠一眼,突然意識到白鑠可能會成為事情的變數,立即走上前來對白鑠說道:“白老闆,咱們鄉人會出了這檔子事真是讓您見笑了。既然薛會長的葬禮已經完成了,而這後面的事情是咱們鄉人會內部的事情,我想還是就不要耽誤您的時間了,要不……”
白鑠自然明白周懷仁是要自己先行離開的意思,不過眼前的情況,只要自己能在這裡,哪怕是一句話不說,對於薛文凱來講也是一種無形的支援,於是當即擺了擺手道:“怎麼,周副會長這是把我當外人嗎?以前薛會長在世時,鄉人會每逢大事可是從來不會避諱我的。”
周懷仁曖昧地一笑道:“這是哪裡話,我怎會把白老闆當外人呢,這不是怕一會兒鬧出點什麼醜事來,讓白老闆見笑嘛。”
說完,周懷仁不懷好意地向薛文凱那邊看了一眼。
白鑠也立即說道:“無妨,我也很好奇這件事情到底真相如何。不過週會長請放心,我知道這是你們鄉人會內部的事情,我人雖在這裡但絕不多說半句,也不會干涉你們對事情的處理。”
周懷仁轉念一想,白鑠留在這裡親眼見到一會兒薛文凱出糗的樣子也好,說不定會對這個扶不起的阿斗感到失望也不一定。再加上白鑠做出了絕不干涉的承諾,周懷仁也樂意做個順水人情。
“也好,既然白老闆有這份心,那正好可以留下幫我們做個見證吧。以免一會兒出了什麼事情,讓那些不知情的外人覺得咱們鄉人會處事不公。”
不一會兒,鐘頭人在達那寨數人的護送下來到了半山。現場的氣氛頓時變得十分的詭異。
哪知鐘頭人剛一來到薛彥明的墓前,便立即激動的推開身邊之人,猛地撲向薛彥明的墳墓,跪倒在墓前抱著墓碑嚎啕大哭了起來。言語中充滿了對薛彥明的懷念,為自己沒能送薛彥明最後一程表示遺憾。期間又似乎夾雜著一些對現如今鄉人會狀況的擔憂和對一些人的不滿。
眾人心裡都知道,鐘頭人這番作為都是做給現場的這些人看的。此時他對薛彥明的懷念有多深,或許一會兒對薛文凱的指責就會有多重。這一招就是要利用人們心裡上的同情和他的遭遇產生共鳴,然後再利用強烈的反差,讓大家更加鄙夷薛文凱的所作所為。更重要的是鐘頭人把自己放在了和薛彥明同一陣線之上,就算一會兒要對付的是薛彥明的兒子,那也是站在了公理一邊。
周懷仁也是十分欣賞的看了一眼痛哭的鐘頭人,很是滿意。等他哭地差不多了才向範思明使了一個眼色。
範思明立即扶起鐘頭人,安慰道:“老鍾啊,我知道你對薛會長十分的敬佩和愛戴,但是人死不能復生,你也不要太難過了。”
接著,範思明又說道:“老鍾啊,薛會長雖然德高望重,受到大家的認同和尊重,但也千萬不要因為這樣就有什麼顧忌。今天各寨的頭人大多都在,還是把你的遭遇給我們大家說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