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若無其事地將雙手往身後一背,優哉遊哉地向著徐蟬的反方向走去。

午宴過後,下午是自由活動的時間。賓客們有的聚在茶室聊天,有的去別墅內的影院看起了電影。曹安覺得無趣,竟然四下拉人想要玩場麻將。

白鑠告訴曹安,玩玩可以但別打得太大,小賭怡情即可。

曹安咧嘴一笑道:“以我們的身家,打個五萬十萬一番只能算小賭怡情吧。”

白鑠頓時提起手掌就想給曹安頭上來一下,曹安機靈地躲開。見到肖鄰帶著她兒子浩浩正個南宮明聊天,立即跑過去將浩浩一把抱在懷裡當做護身符。

白鑠見狀頓時收斂了氣勢,衝曹安叫到:“你又做什麼?”

“肖鄰和明叔談事情,我陪浩浩玩總可以了吧。”曹安說著又看了看浩浩問道:“浩浩,叔叔帶你去玩淘氣堡怎麼樣?”

浩浩一聽哪還有不樂意的,立即拍著掌大聲叫好。

肖玲見曹安那麼喜歡小孩只得同意了。

白鑠沒好氣地喊道:“胖子,你中午喝了酒,小心點。”

“放心吧,中午那點只能漱漱口,再說不是還有小彤在嘛。”

見曹安離開,白鑠也在肖玲旁邊坐了下來,問道:“你的能源公司聽說已經完全進入正軌了,做得不錯啊。”

哪知半天也沒見肖玲回話,白鑠轉過頭一看,卻發現肖玲整個人竟是處於一種恍惚不安的狀態。

見白鑠看自己,肖玲這才回過神來,說到:“這段時間蕭大哥給了我們許多的幫助,這才一步步的緩了過來。”

白鑠繼續和肖鄰聊了一會兒能源公司的事情,可是總感覺對話中充斥著一種生澀的感覺,不似以前和肖鄰聊天那麼暢快。肖鄰似乎有意的與白鑠保持著一些距離。

南宮明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尋了個機會微笑著起身道:“你們倆聊著,我老人家得去午睡一會兒了。”

肖玲顯然不太願意南宮明離去,但又不好挽留,欲言又止一番只得呆呆地坐在原地。

見旁邊無人,白鑠這才輕聲問道:“怎麼,現在你很怕我嗎?”

“沒……沒有……”

“怎麼感覺你總是躲著我?”

肖鄰沉默了半晌才說道:“沒有躲著你,只是……只是……不說這個了。你最近還好嗎?”

“額……這是什麼套路,怎麼感覺像是分手很久的戀人再度重遇的臺詞。”白鑠笑道。

肖鄰被白鑠逗笑了,沒好氣地說道:“你又開我玩笑,你身邊有了徐小姐了,以後少開這種玩笑,人家會不高興的。”

“額……”白鑠翻了翻白眼:“你怎麼也這麼說,我和徐蟬沒什麼的。”

肖鄰抿嘴一笑,看了看白鑠說道:“聽說徐小姐是你的初戀喲,你們男人是不是對初戀都有著不一樣的情愫?”

白鑠解釋到:“說什麼呢,我和她就沒在一起過,算什麼初戀。”

肖鄰微笑著說:“對呀,就是這種,愛而不得的初戀更讓人難以忘懷。”

白鑠被肖鄰搞得有些哭笑不得:“你們女人都是這麼敏感嗎?我身邊只要出現一個美女你們就愛往那些地方想。”

“不是!”肖鄰認真地說道:“你身邊的美女還少嗎?辰冰、安娜、袁曉雯……哪個不是大美女,可是我知道你對他們或許是欣賞,或許有好感,但並沒有更多的想法,但徐小姐不同。”

白鑠微微一愣:“有什麼不同,不是都一樣嗎?”

肖鄰搖了搖頭:“你看徐小姐的眼神不一樣,我感覺得到你心裡至今還是有她的。這雖然只是女人的一種直覺,但是你要知道女人對這種事情的直覺往往是很準的。”

白鑠陷入了沉默,認真的思考起了肖鄰的話語。

肖鄰嘆了一口氣:“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有的事情或許是連你自己都還沒有意識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