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間燈光幽暗,裝修風格充滿濃郁英式風情的小酒吧內,角落裡靠窗的位置,一男一女正舉杯對飲。那男的穿著淺色的西裝,大光頭,大塊頭,不用看臉都知道他就是來自羅斯國的安德烈,而那女人一身黑色衣裙,身材高挑勻稱,五官精緻不是安娜更是何人。

“酒也喝得差不多了,你是不是該說說你的計劃好讓我心裡有個底?”安娜說到。

安德烈熱情的幫安娜倒上酒道:“今天咱們只喝酒聊天,不談別的事。總之你放心,我承諾過的事情一定會做到。”

話說安娜上次的行動失敗之後,安德烈居然也來到了這裡。不過安德烈並非來參加什麼研究所的交流會,而是專程來找安娜的。

這兩天安德烈頻頻對安娜發起約會邀請,可安娜一心想要快點拿到資料,告知安德烈暫時沒有功夫考慮別的事情。

哪知安德烈竟然說他有辦法幫安娜,條件是安娜得陪他喝酒。暫時想不到更好的辦法,安娜便答應了安德烈的條件。

又一杯伏特加下肚,安德烈見到安娜依舊沒有什麼情緒,便說道:“親愛的安娜,我們羅斯國人喝酒時都是特備的豪放,只有這樣才能體現出我們高興的心情。”

安娜瞟了安德烈一眼:“的確,這就是我們最大的不同,我們高麗人就算是喝酒也不會大吵大鬧,除非是喝醉了的酒瘋子。”

安德烈自嘲的一笑,然後說像安娜這般安靜地喝酒實在無趣,他準備給安娜講笑話,如果安娜不笑,那他就自罰一杯,如果安娜笑了那就得和自己一起滿飲一大杯。

見安娜未置可否,安德烈便先講了起來:

“以前我們羅斯國寒冷的地帶有很多熊,我們羅斯國人也喜歡獵熊,你知道那時我們在野外遇到熊一般都怎麼辦嗎?”

安娜:“既然是獵熊那自然是用槍打就完了,難道肉搏?”

安德烈笑了笑:“如果是我,見到熊會拔腿就跑。”

安娜奇異道:“好像不太符合戰鬥民族的風格哦。”

“你傻啊,不先往家裡跑一段路,那就得拖著只死熊走十幾公里,那才累得夠嗆。”說完,安德烈大笑了起來。

安德烈笑完,卻發現安娜面無表情,只得尷尬地拿起酒杯喝了滿滿的一杯。

喝完酒安德烈又說道:“可是現在這招不管用了,一般我們再見到熊就立即開槍,你知道為什麼嗎?”

安娜頓了頓,還是搖了搖頭。

安德烈又大笑道:“現在熊被打得越來越少了,它們也越來越聰明瞭,如今熊見到咱們羅斯國人竟是搶先拔腿就跑,我們是追也追不上……哈哈……哈哈!”

安德烈一個人哈哈大笑了一陣,可是安娜卻還是沒有什麼表情。安德烈無奈地搖搖頭又幹了一杯。

“看來剛才這個不好笑,那我再講一個。”

安娜冷冷地看著安德烈道:“感覺你不是在講笑話,就是想喝酒。”

安德烈摸了摸自己的光頭:“我講笑話可是認真的,這個保證你會笑。”

安德烈接著又講到:

美術館裡有一幅描寫亞當和夏娃的畫。

一個大英帝國人看了,說:“他們一定是我們大英帝國的人,男士有好吃的東西就和女士分享,有我們的紳士作風。”

一個高盧人看了,說:“他們一定是我們高盧人,情侶裸體散步,如此溫馨而浪漫的事只有我們才做得出來。”

一個羅斯國人看了,堅定地說道:“你們都錯了,他們一定是咱們羅斯國人。”

這讓另外兩人都感到十分的好奇。

“你知道這羅斯國人的理由是什麼嗎?”安德烈向安娜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