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將手中的檔案遞給白鑠,然後又向大家說到:“咱們之前收購了一家瀕臨倒閉的石油能源公司,可是前後投入了上億的資金至今仍然未能產生效益。剛接到訊息,公司的職工因為不滿發生了群體性事件,將總經理趕出了公司,又去圍堵地方行政機關。造成了很惡劣的影響。”

“哎,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那家公司我知道,是一家國企改制而來的公司。雖然有些底蘊,但是窟窿太大,而且職工思想僵化很難溝通和適應市場經濟模式,所以我一直反對收購。”鍾鵬程說道。

“這事也怪不得任何人,當時是蕭鎮書記極力希望咱們能挽救這家公司,讓公司數千職工不至於失業。而且他還從中協調,給與了咱們許多優惠條件,才促成的這事。只是沒想到會成如今這個樣子。”曹安解釋到。

白鑠猛的一拍桌子:“好啦,都別說了,這事的確是我對這家公司的問題估計不足,才有了今天的局面。”

柱子勸慰到:“白鑠,現在最關鍵的是要考慮如何辦才好。這家公司如果真倒了,咱們又損失數億不說,還會個地方上造成很多問題啊……”

柱子的話裡凸顯了一個“又”字,讓大家的心都突然沉了下去。其實不止是這一家公司,之前收購過來的許多企業都是或多或少的出現了一些問題,只不過問題不大,還有當時資金雄厚並沒有當回事。可是現在……

白鑠認真想了想說道:“再這樣耗下去也不是辦法,就算再不捨也只得壯士斷臂了……”

聽到白鑠這樣說,大家也都不再多話。雖然感性上覺得有些不值,但是大家都知道白鑠的決定是對的。對於這一類的不良資產,能及時止損才是上策。

“咱們還有好多事要做,不能為這些事再費神了。”白鑠在眾人中看了看,向著肖鄰說道:“肖鄰,這事交給你了,你辛苦一趟,過去把那家公司關掉吧。至於下面的職工,有條件的可以想辦法安置到咱們其它的公司去。沒辦法的,給與的安置條件可以好一些,不要虧待了他們……”

肖鄰站了出來:“好的,我明天就出發,我在安撫好職工的前提下,會盡量想辦法減少損失的。”

白鑠點了點頭,又看向南宮明道:“明叔,安保公司那邊的事到底該如何,就勞你多費心了。”

南宮明微微點了點頭。

白鑠又說道:“好的,就這樣吧,不早了大家都累了,各自回去休息吧。”說完,白鑠緩緩的走出了議事房間。

南宮明看了看白鑠離去的身影,突然嘆了一口氣。

“明叔,這是怎麼了……?”柱子問道。

南宮明搖了搖頭:“沒什麼,只是……我們太需要一次像樣的勝利了。”

……

南粵某處,一處開闊之地。

白鑠、朱歲安、安娜、曹安、應龍、趙勇、牛二幾人並肩而立。對面黑壓壓一群人排列著整齊的隊伍,都身著黑色西服手裡拿著統一制式的甩棍與白鑠等人怒目而對。

曹安大聲喊道:“眾位兄弟,我們是來拜會蔣先生的,請問你們列隊在此是來迎接呀還是要攔路的啊?”

從黑西服中走出一個黑髮碧眼,身材異常高壯的西方人用英文說道:“聽說蔣Si

把公司賣了,你們誰是新老闆?”

朱歲安幾人不約而同的看向了白鑠。白鑠也邁步向前笑道:“怎麼?看來你們是特意來歡迎新老闆的?”

西方人冷哼一聲道:“想當我們的老闆,還得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白鑠眼神一縮道:“哦?!那要怎麼才算有本事?”

西方人回頭指了指身後:“公司老闆的辦公室就在那裡的第七層。就看你有沒有本事坐進去。”

白鑠順勢望去,只見這群黑西裝身後的一片叢林之中隱隱露出一棟數十米的高樓。雖然距離不過兩三百米,但顯然這群黑西裝並不是唯一的阻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