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鑠一番開導下,曼琳又一次敞開心扉和白鑠說了許多小時候與父親之間的事情。

曼琳告訴白鑠,從小到大,父親都很少打過她,沒想到這次竟然因為一個周強而動手。而那個周強自小就十分惹人討厭,每次見面總是像個蒼蠅一樣繞著曼琳油嘴滑舌、令人作嘔,在這次的事件中也扮演著並不光彩的角色。因此讓曼琳覺得更加委屈。

白鑠想了想,安慰到:“我不知道謝寧、周強他們到底是用了什麼樣的手段取得了大家的信任,而且你父親也對他們過去的所作所為視而不見。不過你父親並不是一個不分是非的人,我想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隱情。”

“嗯……?”曼琳抬頭望著白鑠,眨了眨眼驚訝地問到:“你是說,我爸有不得已的苦衷?”

“嗯……,我也說不清楚,也許吧。畢竟鄉人會剛剛成立,你父親作為會長也需要兼顧方方面面。”

“嗯,肯定是的,我爸肯定是有什麼顧及……”說到這,曼琳忽然破涕為笑,又展現出了那治癒系的笑容。

見到這標誌性的笑容,白鑠也終於放下了心。

又在臘涼鎮停留了兩天,白鑠與薛彥明及其他主要頭人們基本達成了共識,下一步將為這一地區帶來更多的投資專案。接下來,白鑠將趕赴邕城再次與省ZF相關領導商談投資計劃。

此行不再需要返回懷安縣,而是經臘安鎮的另一條道路,沿著巴伐山脈的走向一路向東北方向而去。臨別之際,白鑠又再次回顧了臘涼鎮一眼,從初七驚悉懷安變故到懷安縣,再到臘涼鎮,現在只不過短短半個月的時光。但這些日子,經歷過生死的考驗,也有著重逢故友的喜悅,甚至還驚動了蕭濟民出手,當然也基本達到了自己此行的目的,可以說每一天的情況都發生著巨大的變化,讓白鑠有種仿如隔世的感覺。

一路上在大山中彎彎繞繞,路況並不是十分的平坦,實在讓人有些不太舒服。一旁靠著抱枕微皺著眉頭睡著的安娜不時傳來一陣咳嗽的聲音,讓白鑠有些不安。自從安娜在山中受了些傷後,到現在也是一直不曾痊癒,等回到蜀都一定得找家好一些的醫院仔細診斷一番。

“胖子,車開得平穩一些。”白鑠衝曹安說到,又將一件衣服輕輕的搭在了安娜的身上。

“鑠哥,現在車速都不到40碼了,這彎道多,路面也是許久沒有修過的樣子,不顛簸才怪啊。”曹安無奈的說道。

“好啦,認真開車,別太吵。”

曹安收住聲,衝副駕駛正嬉笑的鐘鵬程吐了吐舌頭,小聲的嘀咕到:“美女就是有優勢,要我受傷絕沒這待遇。”

正說話間,前方趙勇那輛車剛剛轉過一個彎道就急剎車,曹安一個不慎,差點就撞了上去。

這陣急剎車讓後座的安娜頓時驚醒過來,瞬間直起身來。

“死胖子,怎麼回事?”白鑠怒道。

曹安委屈的回過頭:“是前面趙勇那傢伙在彎道急剎車,也不知道咋回事。”

這時,李飛從前方車上下來告訴白鑠,因為滑坡前方道路竟然被山上的落石給擋住了,一輛工程車正在處理。經過詢問,除了清除落石還要對路面進行簡單的修復,估計還得兩個小時才能通車。

“那要不咱們是不是就在車上休息一會兒……”

曹安還沒說完,安娜卻直接開啟車門走下了車去。白鑠等人也都跟著下了車。

“車裡太悶了,我在路邊呆會兒。”安娜對跟著下車的白鑠說到。

“這裡是個風口,你還未恢復,別又著涼了。”白鑠關切的說道。

安娜卻是搖了搖頭,走到路邊,抬頭看了看四周的山勢,沒有再說話。

這時,曹安好像發現了什麼,指著一條山路說道:“鑠哥,這裡上去好像有座寺廟耶,要不咱們去哪裡參觀參觀。”

白鑠順著曹安所指看了過去,只見順著一條一米多寬的山道,蜿蜒而上約麼四五百米的距離,在半山腰的位置有座古老清雅的建築。

仔細觀察一番後,白鑠沒好氣的對曹安說道:“參觀你妹啊,什麼寺廟,那是座道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