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接著說到:“這結婚嘛,我覺得一要看人品,二要看個人的潛力,三嘛還是得兩情相悅。這小夥子,我看著模樣還算滿意,人品嘛應該也算不錯,最重要的是婷婷啊,你們是否是兩情相悅啊?”

“爺爺,自從第一眼見到婉婷我就喜歡她了,我自然是願意娶婉婷為妻。”白鑠搶先說道。

老爺子開心的笑了起來,轉頭看著婉婷。婉婷這時到被梁熒說的不好意思了,羞紅著臉,低著頭說到:“我也自然是願意。”

“呵呵,好,好,既然你倆都滿意對方,那小夥子,只要你能對婷婷好,努力給婷婷幸福,我看也入得我們白家的家門。”老爺子顯得非常高興。

“爸,你這是……”白母聽到老爺子這話,立刻站出來要表示不滿,但立刻被百萬豪給制止住。“我看這樣吧。”白萬豪見老爺子都發話了,立刻站出來提出一個方案。“這事,不發生也發生了,今天那麼多的嘉賓都也目睹了整個事情,也算是木已成舟了。不過樑熒,你想娶婉婷,得先答應我三個條件。”

梁熒一聽,立刻答應到:“好,伯父你說吧。”

“這第一個嘛,今天婉婷也說了十年內一定會讓你出人頭地,不過顯然我們等不了這麼久,婉婷也不可能花費那麼多大好的青春虛耗在你的身上,8年,我給你8年時間,只要你的成就能勝過陳俊傑就算過關,否則就自行離開婉婷。”

“爸,陳俊傑他們家大業大,8年時間就算是我也不一定能壓過他,何況梁熒他沒有……”婉婷著急的說道。但白萬豪卻揮手打斷了她,然後看向梁熒。

梁熒笑了笑:“五年,我只需要五年時間就夠了,五年之內我會走到讓陳俊傑仰視的位置。”其實梁熒早就暗暗計劃要在30歲之前打敗二叔,證明爺爺的錯誤,奪回本該屬於父親和自己的一切,與這個計劃相比,區區一個陳俊傑還真不夠看。而即將25歲的梁熒,正好還有5年的時間。

“哼!也不撒泡尿照照,那陳家在蜀都可是數一數二的家族,你一個窮小子,5年時間能及上別人十分之一就不錯了,還仰望……”白母非常不屑的說道。

梁熒笑了笑:“現在是一個變革的時代,或許只需把握住一個機會,就可以開闢一方天地,伯母還是不要用老眼光看人。”

“行,既然你有這個信心,那就五年,五年之後,如果不能兌現你的承諾,我想你也沒有臉再賴在這。”白萬豪斬釘截鐵的把第一條件定了下來。“第二個條件嘛,你得簽署一份協議,在你和婉婷婚姻期間,不得佔用白家任何財產,以後如果分開也不能分得白家一分錢家產。”

“好。”梁熒幾乎沒有考慮就答應了,他本來也沒想過要透過白婉婷得到什麼好處。

“嗯,好小子,我倒是越來越欣賞你了。到不是非得要個大富大貴的孫女婿和捨不得這些家產,而是欣賞你這種勇氣和骨氣。”老爺子再次說話,看來老爺子對梁熒的印象到還十分不錯。

白萬豪等老爺子說完,又接著說到:“這第三個條件嘛,怎麼說你和婉婷結婚,也算是門不當戶不對,你想和婉婷結婚,以後就得入贅我們白家,做我們白家的上門女婿,以後如果有了孩子,也得跟我們白家姓。”

港島的家族傳承觀念比內地要強得多,做上門女婿這種事情,在梁熒看來超過了任何的恥辱。一時有些愣住了,沒有答話。

“爸,你怎麼能提這樣的條件。”婉婷看到梁熒遲疑忍不住幫著梁熒說道。

“嗯,對,如果是這樣三個條件,我倒也勉強接受。不然你別想和婉婷結婚。”白母聽了白萬豪的條件也高興了起來。

白萬豪看著梁熒問道:“怎麼?如果這個條件不答應,那你們的事情就別再提了……。”

“我答應!”梁熒猛然大聲回答到。一方面他是的確對婉婷有種一見鍾情的感覺,另一方面是他想到如果有了上門女婿這個身份,是不是會更讓二叔輕視於他,從而減輕對他的防範。哼!韓信胯下之辱都能忍,自己不就做個上門女婿嘛,還白撿個漂亮媳婦,又有何不可。

“我還有一個補充條件。”這時白母突然說道:“你們結婚可以,可這婚禮不能再辦了,今天我們白家也算夠丟臉了,我可不想再丟臉一次。如果五年後你能達成條件,這婚禮嘛,再補辦也不遲。”

這個建議立刻得到了白萬豪的同意,白婉婷也覺得的確不適合立刻又再辦一場婚禮,也是欣然同意。

梁熒想了想擲地有聲的說道:“行,五年後,我會還婉婷一個比今天盛大十倍的婚禮。到時如婉婷所說,我會成為她心目中的那個蓋世英雄,身穿金甲聖衣,腳踏七彩祥雲來娶她……”

白婉婷沒想到梁熒竟然還記著自己之前所說的那翻話,一時也覺得感動,有一次仔細的觀察著眼前這個即將成為自己丈夫的男人。

……

接下來,梁熒和白婉婷很快就領了結婚證書,梁熒也正式入贅白家,搬進了白家的大宅院裡。也是自這天起,梁熒頭上那“廢物上門女婿”的新標籤便正式啟用了。

當晚,白家內部還是擺了一桌酒席,幾個親戚聚在一起也算是簡單的慶賀了一番。席間其他人倒也不再多說什麼,但白母卻是沒有少給梁熒臉色,而梁熒總是笑臉盈盈地逆來順受,勉強維持了和諧的氛圍。

酒席散去,夜色寧靜之時,梁熒洗漱完畢,滿心歡喜的來到臥室,想看看他美麗的新娘。誰知在人前一直笑容滿面和梁熒尚算親近的白婉婷,此時卻是恢復成了第一次見面時那種冰山總裁般的樣子。看著梁熒出現,立即甩過一床被褥和一個枕頭說道:“我白婉婷從不信什麼一見鍾情,也不是那種隨便的女人。從今天起,人前你做好自己的角色,晚上你就睡外屋的沙發。”

梁熒這才知道,白婉婷堅持和自己結婚其實只不過是骨子裡的一種倔強而已,或許也對自己有一些好感,但心裡從來沒有真把自己當做她的丈夫的意思。於是一段尷尬而富有意思的生活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