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兩名倭國人露出趾高氣揚的神色。白鑠本想上前指證,可女服務員自己都認的事,他也沒有太多的必要多管閒事。

這時經理眼珠轉了一圈,卑躬屈膝的笑著對倭國人說到:“山本君,請您放心,這件事情我們一定會好好處理。您受驚了,請您先回房間休息,一會我們總經理親自過來向您道歉。”說完又附在倭國人耳邊嘀咕了幾句,那倭國人臉上才露出了嬴蕩的笑容。用手拍了拍經理的肩膀“喲西……*&%¥&”叫嚷了幾句聽不懂的鳥語,轉身離去。

經理弓著腰送走了倭國讓你,轉過身對著保安吼到:“趙勇,這倭國的客人也是你能得罪得起的嗎,你知道你給酒店造成了多壞的影響嗎?”

“憑什麼任由倭人欺負咱們,現在的華國已經不是一百年前的華國了。”保安不服的大聲說道。

經理很是生氣,再次吼道:“顧客就是上帝,小吳都已經說了這是誤會,就算客人就算有錯,你也不能打客人。你被開除了,酒店不需要你這樣的人。”

這時白鑠終於忍不住出聲了:“這位經理,我親眼目睹了這件事情,這位保安兄弟並沒有做錯,當時那兩國倭人的確是在侮辱這名服務員。”

保安側過頭,感激的看了白鑠一眼。

經理冷笑了一聲對白鑠說到:“這位先生,這件事我們酒店會妥善處理,既然與你無關,還是請你回房間去吧。”

“怎麼與我無關,但凡是一個有血性的華國人,看見自己的姐妹被倭人欺負,怎能袖手旁觀。”白鑠氣憤的說到。“這位兄弟,如果那兩個倭人膽敢想要追究你的責任,我願意幫你作證。”

經理咳了兩聲,對保安說到:“趙勇,無論怎麼說這件事你都對酒店造成了很大的影響和損失,其它的就不追究了,你自己走人吧。”

“這樣的酒店,老子還不想幹了。”保安說罷,脫下身上的制服,甩向經理,也轉身離去。

白鑠搖搖頭,不想多說什麼也轉身離開。可能是晚飯吃得不多,覺得有些餓了,便下樓想去外面找點吃的,他記得酒店旁邊不遠處有個賣魚丸的小攤,也不知道這個時間還在不在。

不過很快白鑠便失望了,果然那小攤已經收工了,無奈的正準備回酒店吃杯麵,發現迎面從酒店裡出來一人,正是剛才的那個小保安。此時那保安已經換了一身T恤外面套了件牛仔服。保安見到白鑠也是一喜,又是很感激的說到:“今天的事謝謝你啊。”白鑠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謝什麼,都沒能幫到你什麼。”

保安突然提議到:“我們今天還真有緣,這麼短時間都第三次見面了,走去前面喝兩杯怎樣。”

白鑠本來就已經有些餓了,聽到這個提議當然是好,欣然說到:“其實我也正好餓了,走我請你,你剛失業,怎麼好讓你破費呢。”

“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大活人還愁找不到工作嗎?”保安滿足在乎,拉著白鑠就往前面僻靜處的一家大排檔走去。

兩人炒了盤海瓜子,又剁了兩隻蟹,配了盤滷味就喝了起來,白鑠聽保安說話不是港島人,便問起了他的身世,保安也是毫不保留的給白鑠說了起來。原來這名保安名叫趙勇,老家在東北,以前也是一名野戰部隊的軍人,轉業後,聽說港島經濟發達,就跟著幾名戰友來到了這邊打工,已經幾年時間了,但還只是混成一名小保安,他其他幾名戰友也大致差不多,有個混得好一點的在給一名富豪當私人保鏢,本來也叫趙勇過去,但趙勇見不得那些富豪的做派,還是寧願做一名小保安。白鑠覺得目前內地的經濟也發展迅猛,未來肯定不會比港島差,相對來說,今後可能內地的機會還更多一點,勸趙勇可以回家鄉或者內地一些經濟發達的城市尋找機會。趙勇經白鑠這樣一分析,也覺得在港島始終是難有出頭之日,興許回去也是不錯的選擇,於是和白鑠越談越是投機。當他知道白鑠年紀輕輕就已經在帝都有了一家規模不錯的音樂公司,而且這次到港島也是準備開分公司時,也是覺得十分欽佩,更堅定了回內地發展的想法。

就在兩人相談甚歡時,突然一群凶神惡煞的小混混,手持棍棒出現在了大排檔,足有八九人之多。看見白鑠二人,立刻圍了過來。趙勇比白鑠早一步感到危險,跳將起來,對著那群人說到:“小弟並未得罪過各位大哥,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白鑠也是站起身,警覺的注視著那些人。

“你沒得罪我們,可是你得罪的不該得罪的人。”為首的一個混混說到。

“是那兩個倭國人嗎?”趙勇立刻明白過來。

“知道自己惹了什麼事就好,我們也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對不住了。”小混混說著就準備動手。

“慢著,這位兄弟與今天的事無關,你們不要難為他。”趙勇說著將白鑠擋在身後。

“倭人只說了你一個,其他的人我們不管。看你是自己打斷一隻手呢,還是打斷一隻腳,我們也不多為難你。”

趙勇冷笑了一聲,擺出一副架勢說到:“那也要看你們有沒有那樣的本事”。

那群混混見狀,立刻衝將上來,拿著棍棒就往趙勇身上招呼。只見趙勇動作也是異常靈敏,一個閃躲,順勢扯過一個小混混,奪過了他的棒子,便和那群人對打起來。

白鑠在一旁並沒有走開,而是觀察著打鬥的情況。大排檔的其他人早已遠遠的躲開。趙勇的功夫十分了得,九名混混居然絲毫近不得身,還有兩人被他一棒打翻在地,痛得直是翻滾。但終究是雙拳難敵四手,被圍攻的趙勇漸漸的還是落了下風,被那群人壓制著,身上也是捱了兩棍。白鑠見狀,從大排檔拿起一張折凳,悄悄的插到幾人的身後,一陣亂打,頓時把這邊的幾人打得亂做一團。趙勇那也是壓力頓減,立刻又佔了上風,把幾名混混給逼退。

這時,有兩人竟是從身上掏出了尺許長的利刃,悄悄的向著插手的白鑠靠近,顯然他們是想先打掉這個弱的,然後再集中對付趙勇。但白鑠並沒有察覺到危險,依然揮舞著折凳在人堆裡,左擋右突。忽然白鑠眼角餘光察覺到一陣寒光,一股危險的感覺猛然逼近,當下心道不妙。猛然回頭,一把利刃刺至,離白鑠的胸前只有不到一尺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