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信件的最後寫著看完即焚,安守,每個觀主的臉上都出現了抑鬱的表情,能不能讓人知道。

焚完信件後的人們,一個個躲進自己的房間,氣運丹田,在裡面探頭探腦地走上一圈,確定四下無人,才悄摸摸地拿出一張羊皮輿圖,仔細地找著梅山的位置,結果無一所獲。

而此刻梅山的人對這種情況一無所知,當然知道了也沒有什麼反應。

拜師禮結束以後,湯月華的母親就已經將房間準備好了,看樣子藥王是要在自己家常住了。

結果藥王說,“阿月,以後師父就在梅山寺住下了。”

“師父,那個抱朴門不是道教麼?”雖說在民間的人不講究這些,有事情的時候一般不分佛道儒,反正都拜拜。

可是您一個道教傳人住在佛寺裡是不是不太好?

“沒事兒,佛家不是說眾生平等嗎?相信空明小兒不會在意這些。”老道擺擺手。

什麼?空明小兒,阿福在一旁聽了差點兒就站不住腳了,真是活久見,有一天竟然能夠聽見有人喊空明大師為小兒的。

阿福又想起藥王好像還叫自家老爺張家小子來著。

“不是,師父,你是師父,他也是師父,這輩分豈不是亂了?”她的頭有些大,看來藥王的輩分相當大,那自己的輩分,啊啊啊啊,我還小著呢!

“沒事,他是他,我是我,你是你,派別不同,不用在意這些細節。”

好吧,在意了也沒用,反正現在一切已成定局。

“對了,阿月,張家媳婦現在的身體已經調養的差不多了,相信不久他們就可以心想事成了。”

“哦。”她敷衍地回了一句。

“對了,還有一個東西沒給你,這個牌子給你,你以後憑著這個木牌到濟生堂,可以拿你想要的藥材。”老道從衣袖裡摸出了一個木刻的牌子,上面刻著濟生堂三個小字,還有一個大大的藥字。

“不過每次可領取的不多,不過應該夠你用了。”他添了一句。

她接過那張木牌,這抱朴門到底是什麼情況,道教的人不應該是隱世而居,不理世俗的嗎?為何自己接觸的人都這麼不符合本身的氣質呢?

佛教的師父養著暗衛,生活處處精緻,一點兒都沒有苦行僧的感覺,反倒是有一種世家貴公子的左派。遇見了一個衣衫襤褸的老道士,以為這人是一個真正的隱士,結果不是那個結果。

“阿月,你為何這樣?”老道有些奇怪,難道是因為自己的見面禮給得少了。

“這些只是其中的一部分,到時候還有的。”害怕徒弟嫌棄自己的寒酸。

湯月華的父母就算是再怎麼沒見過世面,也知道老道給的東西的價值不菲,而老道卻還怕少。

一家人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