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學士學位就結束了嗎?不,兩年之後,你們的機會和考驗才剛剛開始。

兩年之後的事請我們再說。

我最後強調一點,有一門課是不需要學分即可學習,並且必須參與學習,那就是政治素質。這門課的學分計算方法有點不一樣,學時分佔一半。

什麼意思呢?就是說你必須上課。其他課程,你愛上不上,只要你考過就行。唯獨這門課,你不能逃課太多。為什麼?看看我們的校名就知道,軍政大學。為國家培養軍政後備人才的專門學校,首重無疑是政治素養。我們可不希望培養出一個敵視人民,敵視國家的奸賊或叛國者出來。

好啦,我知道大家都不喜歡冗長而無趣的說教。我的講話到此結束,祝諸位學業有成。”

掌聲並不熱烈,所有人都被打擊得不輕。禮節性地鼓掌歡送榮副校長之後,幾乎沒人離席,都第一時間點開天訊,檢視學分規則和科目表。

開學典禮沒有歌舞表演,僅僅是榮副校長的一通講話就結束了,所以離午餐的時間還早。學生們後面的時間都沒安排,於是全都在座位上研究起如何安排學習和修煉的時間。

柏承誠同樣如此,認真細看學校科目和課程,不是各科的講課時間和教室地點,而是課本名稱。他準備將相關書籍都蒐羅齊全,回去到珀麗雅的夢境空間裡學習。什麼考試,什麼學分,他一點都不著急。

剛才還得意洋洋的卓青青,此時卻皺緊了一雙秀眉。炎黃軍政大學的學分規則,她也是今天才知道。兩年必須畢業,以及這種學分規則,對於她來說,同樣是個難題。

瞥見卓青青的苦惱,柏承誠舒服了,嘿嘿地笑,讓你剛才幸災樂禍,報應來了吧?

人狂有禍。柏承誠得意還沒兩分鐘,有學校老師來到他身邊,“柏承誠是吧?榮校長有請。”

卓青青也被驚動,吃驚地問,“請他?”

柏承誠瞬間苦了臉,暗道:“不會吧?她是校長欸,會為了給女兒出氣而報仇不隔夜?”不過女人這種生物的心理和心眼,他一點都猜不透。

卓青青這時倒沒有幸災樂禍,“走,我跟你一起去。”她害怕榮政清將柏承誠招攬過去。

跟著工作人員拐彎抹角,來到禮堂上面的一間小型會客室。

榮政清溫和地笑,“喲,青青也來啦?過來坐。柏承誠,久仰大名。你好哇。”邊說邊伸出手。

柏承誠心裡七上八下,連忙握住榮政清的手,“校長好。”

榮政清拿起放在茶几上的一把電子鑰匙,交給柏承誠,“給,這是你宿舍的鑰匙。你可以透過它完成掌紋的鎖定。沒有瞳孔和讀臉功能,免得你僅僅只是從門口經過並不想進去,而門也會開啟的情況出現。”

柏承誠連忙接過,“謝謝校長。校長工作繁忙,學生就不耽誤您的寶貴時間。”他想趕緊逃。

榮政清笑道:“我今天沒什麼事。坐吧,陪我這個老太婆說說話。”

柏承誠無奈,一臉緊張地坐了半邊屁股,一副勢頭不對就奪門而出的架勢。論職位,權力,戰力,他完敗。榮政清如果要動手,他唯一的應對措施就是三十六計逃為上。嘴裡恭維道:“校長青春正盛,何來老太婆之說?”

看到柏承誠的神態,榮政清失笑,“傳言有誤嘛,不是說你柏承誠豪放不羈嗎?你緊張啥?怕我吃了你不成?其實,我們並非第一次見面。”

柏承誠心道,來了。對榮政清的話,他不知道怎麼應對,只能維持尷尬的假笑。至於什麼時候跟榮政清見過,他沒印象。

看到柏承誠的傻樣,榮政清風情萬種地捂嘴一笑,立馬又端正神態,“好吧,我就直說了,免得你如坐針氈。找你來有三件事。

第一件已經完成,就是給你宿舍的鑰匙。

第二嘛,我想做個和事佬。聽說你跟我女兒張仁玫和我侄兒張仁弢發生了點小矛盾,我在這裡替他們給你道個歉,希望你大人不計小人過,一笑泯恩仇。怎麼樣?”

柏承誠一愣,劇本不對吧?傻呆呆地看了榮政清一眼,看到榮政清促狹的笑容,瞬間驚醒,不對,可能是先禮後兵。嘴上連忙回答:“當然,當然可以。本來就只有點小口角而已,連矛盾都算不上。您的道歉我不敢當。”

榮政清欣然點頭,“那就好。我就知道,你柏承誠的度量不會那麼小。他們啊,也是被家裡寵壞了,不懂事。你別跟他們一般見識。我已經教訓過他們了。他們也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有機會,我將你們請到一起坐坐。年齡相近,應該談得來的。

對了,柏承你還沒有女朋友吧?我將仁玫許配給你怎麼樣?”

“啊?”柏承誠和卓青青一起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