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未遠多問了一句,“只請我們嗎?”意思是請不請其他同學。

謝連營道:“其他同學,尤其是已經獲得特招和保送的同學,肯定邀請。不過他們沒資格看這場不公開的指導賽。

過幾天不是有一場B級賽事嗎?我們徐福主場對陣中洲王翦俱樂部,到時候一人送他們一張門票就是。”

這樣一說,自然顯得張、嶽二人的待遇大不相同,讓張、嶽二人很是自得。

第二天,張友道、嶽未遠各自駕乘飛車如期而至。飛車並未從接駁軌道滑入地下停車場,而是滑到迎賓口。這是貴賓待遇。謝連營站在門口迎接。飛車則由服務生代替去泊入車位。

三人在學校是一種競爭關係,互不服氣,互憋苗頭。但他們的家庭卻更多的是一種合作關係。官商之間,天生地存在密切聯絡。黑白之間,也同樣是互相依存的,並非是柏承誠那些無知少年心中的對立。黑需要白的掩飾,白需要黑做一些臺下的小行動。這種情況下,三人又可以算是朋友。反正是形成了一個圈子,三家少爺小姐及其跟班的,別人難以介入或者沒資格介入的圈子。

張、嶽二人向謝連營道賀,並送上小禮物。

謝連營連連道謝,並滿口答應介紹漢王俱樂部的名將給他們認識和獲得名將的簽名,客氣地請二人前往主看臺貴賓席。

汗王俱樂部如此給面子,自然是為了提高謝家的身份,讓謝連營說話更有分量。

互相給面子和漢王俱樂部的配合,讓三人都非常高興和滿意。觀看指導賽,更是讓他們大開眼界。不愧是超級俱樂部,同級別選手的對戰,同樣是壓倒性勝利。戰鬥經驗和技巧讓人歎為觀止。

謝連營忽然說了一句有點離題的話,“據說柏承誠已經有了武師境的實力。若是他上場,不知道會怎麼樣?”

張友道撇嘴,“沒有系統的話,他就是個屁。”

謝連營,“人家命好啊。你我怎麼撿不到系統?”

嶽未遠,“呵呵,恰恰相反,我覺得他的命很不好。你以為人人都是郭天放啊。”

謝連營假裝不懂,“嶽諸葛,怎麼說?”

嶽未遠,“我斷定,他保不住,說不定還會因此而丟命。”

張友道若有所思,沒說話。

謝連營一副請教的姿態,“不至於吧?連天星會都栽了,誰敢搶他的系統?”

嶽未遠,“那是天星會太笨,在錯誤的時間用錯誤的手段硬撼錯誤的對手。若是我的話······,呵呵。”

張友道來了興趣,“詳細說說。”

嶽未遠看了謝連營一眼。

謝連營似乎相當興奮,“嶽兄,說說唄。如果有辦法,我,不不,我家絕對不會虧待你的計謀。”

嶽未遠神秘一笑,“你想要?我們也想要怎麼辦?”

“這個?”謝連營滿臉的為難。

嶽未遠朝張友道使了個眼色。

張友道心領神會,“要不這樣,我們三家合夥先拿下來。至於事後怎麼分配,再商量。”

謝連營恍而不知道張、嶽準備利用自己,大喜道,“對對。我同意。嶽兄現在總可以說了吧?”

嶽未遠一副智珠在握的神態,“其實很簡單,找準柏承誠的弱點就可以了。柏承誠的弱點在哪?”

謝連營大搖其頭。張友道裝作沉思。

嶽未遠提示道:“錢財,地位,感情。無非就這幾個方面,只要是人,誰都逃不離。”

謝連營‘莽撞’地叫道:“我知道了,綁架他父母。”

張、嶽二人一臉的鄙棄,“幼稚。”

嶽未遠道:“即使要用非正規手段,也不能那麼明顯。再說方星航似乎住在了柏家,你怎麼綁架?我說的是,魯有志,範恭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