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鍾離嚇了一跳,“你瘋了,這是公開的違法行為。不說方星航,卓遠山都不可能坐視不理?”

武鳴人傲慢地說:“卓遠山新來乍到,要想坐穩星長的位置,他敢得罪我嗎?呵呵,正好利用他來壓制方星航。”

轟,酒店內的天星會成員蜂擁而出,直奔運動場。

比賽還未結束,運動場內看臺上和結束了比賽的南洲師生死死地盯住柏承誠。場外的天星會成員都已齊聚,堵住運動場的出口。只等比賽一結束,就緝拿柏承誠。

場外的喧囂,被維護秩序的警員傳到場內。

卓青陽微笑,局勢正朝著老爸希望的趨勢發展。不過表面功夫還是要做的,讓人通知方星航。

方星航大怒,冷厲地掃了南洲師生一眼,一手抓住柏承誠的手臂,飛身躍上三米多高的看臺,將柏承誠往馮寒峰、科爾薇婭等人身邊一推,“護住柏承誠。”然後閃身朝運動場外而去。

卓青陽大急,“星航,你別亂來。”可方星航的身形已經消失在通道內。

柏承誠有點莫名其妙,“啥意思?”

馮寒峰的笑容第一次消失,“柏承,你呀。唉,要出大事了。”

柏承誠懵懂,“為啥?就因為我傷了武無極?這也太可笑了吧。”

科爾薇婭苦惱地搖頭,“不是傷了武無極的事。算了,希望方副校長能保住你吧。”

卓青陽解除訊號封閉,緊急告知卓遠山。

卓遠山指令,“你趕緊調聚人手,阻止方星航。跟他說,我保證柏承誠無恙。”

卓青陽不能脫身,還得主持比賽,只好吩咐手下趕快去調人。

比賽時間不長,但在緊張的氣氛下,很多人度日如年。

好不容易所有的圈子決出勝負,卓青陽連忙宣佈下午的比賽結束以及出線名單,明天上午繼續將進行四十進二十賽程,然後快速出場。

在通道中,恰好遇上手提金屬箱的方星航。卓青陽連忙攔住,“星航,別衝動。我爸另有安排。”

方星航眼一瞪,“什麼意思?你是說我就任由天星會將柏承誠抓去?”

卓青陽解釋道,“你應該很清楚,偷學他人武技是大忌。天星會絕對不會善罷甘休。放心,我爸保證柏承誠的安全。”

方星航冷笑,“有這條法律?”偷學武技確實是大忌,但這只是武林中約定俗成的說法,並無法律約束力。

卓青陽苦笑,“你有點大局觀好不好?”

方星航懂了,“哦,卓叔想拿橙子當棋子,開啟南洲局面是吧?”

卓青陽連連點頭,“聰明。”

方星航陡然翻臉,“我呸!以傷害橙子為代價,你們怎麼說得出口?你們欠他家的東西且不說,你們的大局觀我也不懂。”推開卓青陽,大步進場找柏承誠。

卓青陽,“方星航,別忘了你的身份。國家利益高於一切。”

方星航頭也不回,“正因為我沒忘記自己的身份,才更不能允許天星會視國法如無物。國家的臉面,律法的尊嚴,跟一洲的局勢相比,孰輕孰重?”

卓青陽啞了,無言以對。炎黃衛,鷹衛都確實代表國家的臉面和律法的尊嚴,如果任由天星會這麼一個小幫會違法抓人而不予制止,確實不合理也不合法。

不對呀,正因為不合法,老爸才有理由調動軍隊進入南洲不是?他覺得自己想通了,快步出場,去召喚炎黃衛,準備阻止方星航干涉天星會的行動。

等方星航帶著柏承誠和緊急趕過來的卓青青、魯有志等人走出運動場的時候,天星會群情洶湧,囂張地叫嚷著要緝拿柏承誠。理由似乎十足,柏承誠偷學了天星會的武技,必須追回。

徐福中學師生身後,南洲師生形成包圍圈,防止柏承誠逃跑。東洲其他師生,嚇得遠離柏承誠等人,以免遭受池魚之殃。個人相對於一個組織,渺小得像螻蟻,誰都怕禍及自身。就連科爾薇婭和馮寒峰都不敢替柏承誠說話。

方星航道:“別怕,有我在。”

柏承誠不解,大聲喊道:“那幾招你們申請了專利嗎?誰規定只能你們可以用了?”

眾人嗤笑,這就像一加一等於二一樣,不需要解釋。

武鋮大聲道:“方星航你瘋了,你想跟我天星會為敵嗎?你想破壞武林規矩嗎?我鄭重警告你千萬不要小看我天星會的決心。來人,給我上,抓住柏承誠。”

轟。運動場內外天星會成員吼叫著衝向柏承誠。

方星航大吼,“武鋮,你們才瘋了。竟敢公然聚眾行違法犯罪之舉,這是要跟國家為敵不成?”手掌一拍手提金屬箱,機甲快速展開。

其他人驚恐萬分,慌亂逃離,因為場外的南洲天星會成員圈中,突然從地上爬起兩架機甲,囂張地搶先攻擊方星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