譁。這一次引起的喧譁,猶如海嘯。無他,剛才不懂的觀眾,自然要詢問當時在場的人們,然後大家都知道柏承誠因為不懂禁忌,以武器的方式而不是以珍寶的方式,讓手下帶了十二副靈器機甲下飛船,被哥庭方沒收了。

聽說柏承誠飛船裡面還有靈器機甲,如何不讓眾人心如潮湧。同時,也證明了柏承誠確實擁有靈器機甲的煉製技術。

穹英龍和赤龍申博都扶額苦笑,柏承誠欸,你就不知道懷璧其罪嗎?

柏承誠知道嗎?當然知道。柏承誠幼稚嗎?如此天大的機密公然洩露。呵呵,將柏承誠當傻瓜的,自己才是真正的傻瓜,他可不是剛出道時的楞頭青了。他此舉,就是要吸引人們的關注以及覬覦。

為啥?找動手的理由啊。都說師出有名。如果柏承誠直接用武力攻略盾牌,必然要遭遇頑強的抵抗。要想征服整個盾牌,必將漫漫無期。但如果別人先對他動手,他合理合法地反擊,誰都不能責怪他的不是。

攻略盾牌,科技,經濟是一個手段,比如將赤龍家族綁在同一個利益體上。突發奇想的尋寶,也是一個思路。如果能找到某些巨頭的流失的聖物,絕對是可以提要求的。比如晴雪劍,如果能找出來,即使不能讓拜雪教臣服,至少也可以跟拜雪教結成鐵桿盟友。

除了以上兩點,武力更是必不可少。沒有武力做保障,那就真的是懷璧其罪了。

怎麼展示武力?不能一來就無緣無故地打,那不符合規矩,會導致盾牌群起而攻之。如果別人不講規矩,傷害他的利益,反擊就合情合理了。比如伊萬丹吉不兌現賭注,柏承誠再出手,在場誰都不能說柏承誠的不對。

山逸杉一聽,大喜,“好,我接了。賭注是不追究你的罪責。”

“我呸。”柏承誠道:“你追究我的罪責我將靈甲給你,那都是在我輸的情況下。你要是輸了呢?”

山逸杉,“我怎麼可能輸?你不認識我這件靈寶,裁判們的眼睛可是雪亮的。”靈器珍寶才能算是靈寶。

柏承誠堅持道:“裁判團這不是還沒宣佈嗎?還是請先拿出賭注吧,不然我憑什麼給你靈甲。”

山逸杉大大咧咧地說:“隨便什麼賭注都可以。”

柏承誠,“很好,那就用你這一次帶來的所有珍寶為注。”

山逸杉一愣,隨機鄙夷地說:“靈甲雖然值錢,但也值不了那麼多。我可以給你我珍寶的十分之一。”

柏承誠不幹,“十分之一?恐怕你輸了後會玩手腳,選一些次品給我。要賭就全部,我拿十副靈甲跟你對賭。”

轟。柏承誠的話,再一次引起轟動。穹英龍和赤龍申博急得跺腳,怎麼的,也得給我留一副啊。

山逸杉大笑:“成交。各衛專家,現在可以宣佈結果了嗎?”

裁判長戈里奧是一個非常刻板而公正的老頭,金黃色的鬍子都拖到了胸口,面無表情地說:“下一步,請山公子上手柏公子的珍寶,說出珍寶的來歷,給出估測價值。”

山逸杉頭痛,但又不敢違背,戈里奧是全世界珍寶鑑定方面的天花板,權威無任敢於質疑。不得不懶心無常地走到柏承誠那個圓臺邊,隨意看了一眼,拿都懶得拿,“我接受公眾的觀點,這枚戒指可能是柏公子所在文明的某位大名鼎鼎的人物佩戴過的戒指,勉強算是古董吧。為了尊重柏公子的文明,我就不股價二百五了,五千盾吧。”

戈里奧點頭,“請山公子迴歸原位。柏公子,請上手山公子的珍寶,說出其來歷,估測其價值。

注意,我給你重申一下鬥寶規則。比試分三部分,來歷兩分,價值三分,珍寶本身的貴重程度五分。誰得分高誰獲勝。得分相同即為和局。”

柏承誠微微點頭,“謝謝裁判長。我不用上手,因為我認識那枚靈劍,而且在前不久還接觸過。”

戈里奧固執地說:“請說出來。”

柏承誠昂然道:“此劍為靈劍,名飛翼。盾牌歷45287年,封隸國遊俠介平長野在該國柯基星小行星帶撿獲。這是飛翼劍第一次面世。

介平長野老了以後,將此劍獻給了該國國主公推御。公推御就成了此劍的第二任主人。

此劍因而曝光,給封隸國招來了滅國之禍。其強大的鄰國······。

······。”

柏承誠滔滔不絕,流利地將此劍的歷史詳細道來,震驚了全場,就連戈里奧都面露欣賞之色。

山逸杉臉色鐵青,眼看雙方要打成平局。不管柏承誠那枚戒指是多不值錢,在鑑寶方面,自己都全輸。沒耐心等柏承誠說完,山逸杉就大叫起來,“這不公平。柏蠻子來盾牌好幾年,閱讀了不少我們的書籍,而我們對獵戶一無所知。”

伊萬丹吉眼裡閃過厲色,朝裁判席上好幾位裁判使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