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格西奇還不想放手,“柏副帥,你又有什麼好的辦法安全處置洛非洛克?”

柏承誠的手往後一指,“上了我的戰艦,別說他們只是武帝,就算是武聖,也翻不起浪花。

好了,各位辛苦了。都上我的戰艦休息休息吧。”

科格西奇和聖路易相視苦笑,他們沒理由拒絕。從這裡返回指揮部,肯定是坐柏承誠的戰艦更舒服,更安全。他們機甲的能量未必能維持他們飛行那麼遠。實際上,他們起初並不想返回指揮部,而是準備去就近的隸屬他們各自國家的軍團,且讓軍團派人悄然而快速地將兩大武帝分別送回他們國內。

洛非洛克也在懊惱,柏承誠猜測的他們儘可能隱藏一些能量的事,是真的。他們的計劃是,一旦進入獵戶戰艦或太空堡壘,就突然暴起發動襲擊,即使還是不能戰勝獵戶武帝,但至少可以用整艘戰艦或整個堡壘,以及裡面大量的獵戶軍人以要挾,迫使獵戶武帝給他們補充能量並釋放他們回去。

惱怒之後,都感到驚奇,郭天放四人都是獵戶聯軍的輪值統帥,怎麼會聽科格西奇嘴裡面的柏副帥的呢?不應該是統帥指揮副帥嗎?

不管個人心裡的各種糾結,在柏承誠虎視眈眈之下,科格西奇和聖路易不得不抓著洛非洛克進入迎上來的奧丁號。他們知道,想獨霸迪瑪武帝級機甲和武帝級俘虜的計劃落空了,現在只祈禱柏承誠破解迪瑪人的科技之後,無償分享出來。

在柏承誠的示意下,阿聯默德和郭天放也跟著進入奧丁號。

顛覆性的武帝之戰落下帷幕,可由此而造成的對軍心和戰局影響,猶如山呼海嘯一般,開始爆發。

聯軍方面自是不用說,激動得熱血沸騰,且大多數人因此而接受了柏承誠。不是因為柏承誠的智慧能力和戰力。指揮能力和戰力,絕大多數聯軍將士完全不清楚。柏承誠擊敗德文希爾一事,在有心人的控制下,知情者甚少。

聯軍將士只知道兩點,第一,柏承誠前所未有地抓獲了十幾艘迪瑪的巡邏戰艦,第二,柏承誠親手煉製的新機甲,極大地增強了本方武帝的戰力,且能防住對方拼死一擊的絕招。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作為軍人,誰不想要一套攻擊力無所不破,防護力堅如磐石的機甲?有了如此強大的機甲,哪裡還存在一直被迪瑪人壓著打的憋屈?

機甲如此,戰艦呢?戰機呢?整個聯軍,都感到前途一片光明。

然而,他們想不到的是,前所唯有的危機,也隨之來臨。

洛非洛克失陷於聯軍軍營,對迪瑪的影響,比對獵戶聯軍的影響還大。迪瑪遠征軍一片驚恐,飛速向國內發出十萬火急的報警訊號。

幾乎在柏承誠請六大武帝進入奧丁號的同時,盾牌南十字旋臂靠近獵戶旋臂這邊的哥庭帝國軍部,突然繁忙起來。禮兵隊雖然還保持著整齊的隊形,但跑向門口的速度,卻遠遠超過平時的常規速度。

禮兵隊是突然接到通知,說是有帝國顯赫顯赫人物要來軍部,要求他們在一分鐘之內趕到門口迎賓。

一分鐘,著裝,佩劍,整隊,還要從駐地跑到門口,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果然,禮兵隊還未到位,一輛掛著特殊牌照的專用豪華飛車,就呼嘯而下。並未走接駁坪,而是直接衝向軍部大院。車還未停,飛車上就跳下一位身穿睡服的老人,穩穩落地,大步流星走進軍務府住大樓。

禮兵隊正無所適從,隨後就更暈頭轉向了,一輛接一輛的權貴專用飛車,呼嘯而來。同樣沒有走專用接駁坪,而是一頭扎進軍部大院。一個又一個平時走路都需要人攙扶的老頭,從各自飛車上靈巧地跳下來。臉色都陰沉如冰,彼此也不打招呼,紛紛奔進軍部大樓。

禮兵隊總算沒白來,肩帶二星元帥軍銜的帝國軍務部長戴德羅蒂匆忙地從樓裡跑出,高聲呼喝一頭霧水的禮兵隊,“快,奏樂,迎接皇子。”

送來那些老頭的飛車,像是俯衝的雄鷹一樣,拋下老頭們,再畫一個弧線,沖天而起,在軍部旁邊的高空盤旋,等候正規的降落。

大門面向的低空,一列車隊高速掠飛而來,在軍部大院門前的低空,違揹物理常理地戛然而停,然後垂直降落。

戴德羅蒂立即恭敬地跑到飛車跟前,親手開啟車門。

從車裡邁出來的是帝國四皇子拉米雷斯,一位三十左右,面容英俊,目光如劍的帥氣青年。一身筆挺的軍服,軍銜是一星將軍。

看到戴德羅蒂要行禮的架勢,一臉溫和笑容的拉米雷斯連忙伸手握住戴德羅蒂的手,“元帥無需多禮。你看我今天穿的是軍服,本該我向您敬禮才對。”

戴德羅蒂連忙道:“微臣不敢當。”

拉米雷斯很乾脆地一擺手,也沒有想平時那樣禮貌地朝禮兵隊示意,一邊大步朝樓內急行一邊問道:“今天誰都別拘泥俗禮了。跟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父皇雷霆震怒,誰是要給獵戶人一個慘痛的教訓。”

戴德羅蒂小跑著跟上,“具體情況尚不清楚,只知道獵戶人突然違背戰帥級強者不上戰場的協議,突襲了洛克洛非兩位元帥。”

“啊?”拉米雷斯被戴德羅蒂這話雷得差點一腳踏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