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獵戶遠征軍,再出動隱形艦隊。但靈晶礦需要開採權。

原楚天大軍修生養息,防備各國。

顯然,一旦鷹魔之患能解除,各國是不希望楚天繼續存在的。

獵戶人不能有太多殺戮,不然無法交融。

嘿嘿,我也覺得劇本寫錯了,不應該是······嗎?

獵戶旋臂,地球,三道宗總部。

三道宗最高階別的緊急會議正在進行。之所以說是緊急會議,是因為三道宗此時確實處於一個生死存亡的關口。

三道宗高層的主要成員,即使基本上都來自炎黃衛。唯一新加入的勢力,就是俠客行。

郭天放坐在次席,主持會議。主席是空的,預留給柏承誠的。

郭天放正在講話,“······,範恭明他們在搞什麼鬼?連他們都不遵行三道宗宗旨,我們還如何······?”

是的,三道宗最大的危機,並非所謂的內因和外因,而是跟柏承誠私有的勢力產生了矛盾。範恭明自然是希望三道宗能興盛的,但在三道宗遭遇全面圍攻之後,郭天放依然頑固地堅持所謂的‘以理服人’,讓範恭明極其不爽,於是自行對某些圍攻三道宗的人或勢力實施報復。

這被郭天放視為雙標。你要求被人如何如何,自己卻不受約束,三道宗的宗旨還怎麼能被別人接受?他認為這是原則問題,必須解決,不然,範恭明所代表的勢力,即使東家是柏承誠,也將被定義為道德負指數。

華坤麟哭笑不得,將範恭明張仁枚等人的公司,勢力和本人的道德指數定義為負,三道宗就真的完了。

但他卻不好不給郭天放面子,強忍著等待郭天放說完。

出身於炎黃衛的諸位給郭天放面子,宿松卻沒那麼好的脾氣,直接打斷郭天放滔滔不絕的講話,“郭殿主,你少喝點水可以嗎?免得口水太多。我們今天不是來聽你廢話的,而是商討如何挽救當前的危局。此時此刻,我們僅剩的幾家三道學堂正遭受不明真相的民眾的圍攻。

我們要是再不做出反應,對內,會傷害三道宗子弟的心,對外,讓人覺得我好欺負,而民眾,則真的會相信那些別有用心人士的宣傳,視我們三道宗為邪惡宗教。

再說了,你武功殿的職責是什麼?傳授武功是其一,更關鍵的是維護我三道宗的安危吧?你不行使自己的職責已經不稱職了,還在這裡指責那些保護我三道宗的人。你到底想幹什麼?

若是你認為我少主搶了你的位置,從而想摧毀三道宗的話,直說就是。”

郭天放氣得兩眼圓瞪,超凡修者的氣場不由自主地散發開來。

眾人大驚。

宿松一拍桌子,“想殺人滅口不成?”同時外放氣勢以抗衡。

這段時間以來,雲柏利用從盾牌旋臂運送過來的菌體材料,以及張仁枚提供的大量靈晶,為範恭明,方星航,張仁枚等好幾個人重塑了身軀,使其達到超凡級強度。其中,就有宿松。而華坤麟等人,還在排隊等候。

當然,宿松在唸力和內力上還未達標,即還未將兩者融為靈力,所以只能算是半步超凡。如果真跟郭天放動手,他絕對不是對手。好在郭天放只是不由自主地外放氣勢,並未有動手的意思。

即便如此,在場大多數人都難以承受他們兩人外放氣場的壓力。

華坤麟強忍不適站了起來,“無論如何,現在都不是內訌的時候。拜託二位,收起你的氣場好嗎?不然你們沒事,這裡好多人卻要遭殃了。”

郭天放一驚,這才發現不對,連忙收斂自己的氣場。

宿松冷冷一笑,“如此三道宗,有等於無。我退出。”不管華坤麟怎麼挽留,宿松都堅持離去,並將溫慎遠等人全都帶走。

他自然是不會背叛柏承誠的,離開三道宗是為了去找範恭明合作,寧願成為柏承誠的私家勢力。

會議室裡陷入了一片死寂,眾人都無話可說。郭天放的性格大家都清楚,不可能放棄他所謂原則的。

自從柏承誠宣佈離開獵戶前往盾牌旋臂之後,幾乎所有國家以及所有大勢力,都聯合發動起來,從輿論上攻擊三道宗的宗旨。說是三道宗假仁假義,提出的都是虛偽的不可能實現的幻想,目的是為了讓民眾都成為順民,都成為三道宗統治下的思想奴隸,禁錮人們的自由。

如果人們信仰三道宗的話,可以預見,所有人的生存,都將受控於三道宗。你敢違背三道宗的宗旨,人家就制裁你嘛。到時候三道宗勢大,豈不是要你生你才能生,要你死就必死。不死不行啊,所有人都不敢跟打交道啊,所有公司都不敢錄用你啊。

於是,無數民眾,紛紛上街遊行,抗議三道宗,抵制三道宗,禁止三道宗在各地設立學校。遊行不受控制,且被有心人慫恿,於是已經設立的那些三道宗學堂,就被民眾衝擊,砸毀。三道宗弟子也被毆打,驅逐。加入了三道宗的人,不少也趕緊宣佈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