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9 劇本可能拿錯了(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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豐都星博魯政務署,博魯豐都星政務長秋水梅雪一臉苦澀,“你們,你們何必非要置我於死地呢?我並未招惹你們呀。”
給柏承誠的感覺,秋水梅雪的氣質跟榮政清很是類似,雍容端莊,但骨子裡隱含有一絲狡黠與妖媚。
雨無雙也搖頭苦笑,她勸過柏承誠,以改頭換面的方式,到其他國家註冊公司,可以省卻不少麻煩。就算其他國家同樣有控制不住貪婪之心而欲巧取豪奪者,但基於豐都星的驚天的‘恐襲’事件,覬覦者必然不敢肆無忌憚地行事。
只要別人有忌憚之心,再適當出讓一些利益,未嘗不能合理合法地將公司開設起來。捱過公司成立之初的一段艱難時間,等待實力壯大之後,徹底在盾牌站穩腳跟,希望還是很大的。
這個世界,就是如此殘酷、卑劣和現實,沒有強大的靠山,草根或外來者想風生水起,不低頭是不可能的,人在屋簷下嘛。
柏承誠應該不能算草根,但畢竟是外來者,柏承誠已經對雨無雙坦誠他是來自獵戶旋臂。一個外來者,一來就拿出讓人眼紅的高科技,不遭人圍毆,那是不可能的。所謂懷璧其罪,在任何文明都是存在的。
然而柏承誠這傢伙,非要在豐都星註冊,還非要在博魯區域註冊。理由是,絕不知難而退。越是硬骨頭,他就越是要啃下來。
柏承誠自從明確方向之後,習性上也開始恢復到少年狀態了。那時候,三兄弟在徐福中學,徐福街道,經常因小事而跟別人打架。即使明知打不過,他們也不會退縮。
地痞打架,就講究一個狠。誰先膽怯,誰就會輸。我們或者打不贏一群人,那我們就逮住其中一個或幾個往死裡打。反正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我們這次打輸不要緊,但我會玩命咬下你一塊肉來。多來幾次,恐懼的就是對方了。不然,對方會一直欺負你。
這種性格的養成,柏瑤瑾有很大功勞。因為這三個傢伙即使受傷再重,只要不是當場 殞命,在柏瑤瑾的治療下,第二天就生龍活虎。
哪還有什麼可怕的,打架都往死裡整。至於身體的痛楚,呵呵,經歷多了,也就習慣了。
當然,三人也不是一根筋的蠢蛋,尤其是範恭明,每每會出一些齷齪的主意,極盡卑劣之能事,充分利用各種猥瑣手段或利用規則,比如校規等等。
比如校外打架,偷襲一把然後逃進學校啊,學校內是不許私自鬥毆的。比如校內解決矛盾的決鬥臺上,以魯有志為肉盾,柏承誠和範恭明實施偷襲,佔點便宜就跳出圈外啊。名義上輸了就輸了吧,反正臉皮什麼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佔實在的便宜。
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策劃,再加上不要臉,使得他們三兄弟臭名遠揚,一般人都不願招惹。
或者也是沒辦法逼出來的,畢竟那時候,三人可謂純正的草根,社會底層子弟。
自從被母親要求刻苦修煉,爭取在家族繼承人之爭中取勝之後,柏承誠就如同被套上了一層枷鎖,使得他有點茫然,不知道怎麼做才是正確的,從而失去了本性。
李承志修心之旅後,柏承誠豁然開朗,管他什麼對錯,我順心來就是,只要目標明確,過程啥的,別人心目中的印象啥的,重要嗎?至於家族繼承人之爭的評判標準,反正是影響力的大小,應該跟日常表現無關。
也是這幾年的社會經驗告訴他,作為一個大家族的繼承人,不可能是品性善良者,不然那個家族必然完蛋。
就像眼前這位風韻猶存的秋水梅雪,看似英姿勃勃,一臉正氣,但心中沒陰暗面是不可能的,不然她絕對坐不上也坐不穩這個位置。
柏承誠痞痞地笑,“秋水政務長,你這話我就不理解了。我的註冊資料,你別說一無所知。即使沒親眼看過,但既然能讓某些人失去理智地搶奪,你必然就知道其價值何其不菲。
我來你這裡註冊,是在給你創造政績呀,怎麼說是置你於死地呢?”
秋水梅雪搖頭道:“我當然知道你技術的價值以及利潤的恐怖,還有由此給我們帶來的稅收的巨大,但要是恐襲沒有發生之前你來找我,我無論如何都會為你們保駕護航。
現在嘛,晚了。太空站一千多人的死亡,我或者有辦法按捺掩蓋下去。你知道水下城市那一次死了多少人嗎?十萬,整整十萬吶。
人數還不是最重要的,關鍵是死者裡面,有來自全盾牌各國的商人。
太空站那次,那些混蛋倒也不笨,知道將附近的人群先疏散驅離。而水下這次,唉,我怎麼說呢,或者是風長隆太自負,未必不是你們太喪······,呃,肆無忌憚。真的過分了。
也就是說,因為水下的災難,誰都交代不過去了。現在只剩一種可能,那就是將你緝拿歸案。
我知道,你絕對不會束手就擒。也就是說,我這裡有太大的機率發生第三次恐襲,一次摧毀方圓幾百裡城市的恐襲。
你說,這不是置我於死地是什麼?”
“怪我咯。”柏承誠兩手一攤,“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嘛,睚眥必報。我就這麼個性子。
我好生好意到你們博魯城區註冊公司,在稅收上,為你們博魯造福。在鷹魔之災面前,為全盾牌旋臂的國家和民眾帶來福音。而且,雨無雙還勸我分出一分部股份給你們這些有權勢的權貴,我也答應了。
然而呢,你們偏偏要採取讓大家都不愉快的手段,責任在誰?”
秋水梅雪苦澀地說:“現在追問責任在誰已經毫無意義,畢竟死了那麼多人。這個必須有人來擔責,而風長隆肯定是不會願意承擔的。懂?”
柏承誠,“正如你所說,懂不懂都不重要。但你呢,如果你真的無辜,就不能自救嗎?我就不信,風長隆家族在博魯能一手遮天。”
秋水梅雪道:“實話實說,你們沒來我這裡之前,我是不會考慮風長隆的。他再混賬,也是我的同僚,是我一國同胞,而你是外人。很多時候,幫親不幫理才是準繩。
你們來了,我自然想將責任推到風長隆身上以自救。但是,時間不允許啊。風長隆走了,說是會首都星請罪。自然不是承認因為他們的貪婪而造成惡果之罪,而是瀆職罪,承認沒調查清楚你們的危險性就發動抓捕行動的瀆職罪。呵呵,他還是帶著滿身的傷痕回去的。
如此賣慘,無疑使得他不但無罪,反而顯得在掃恐行動中奮不顧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