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給你四百億,那就是百分之兩百的收益了。

嘻嘻,拿著吧。也就一個多月的時間,你就淨賺四十億,還不滿足?偷著笑去吧。哼。”

榮政清一副女大不中留的表情,“是是,都是你家橙子的。問題是,他沒給你任何表示吧?你自作多情個啥?”

張仁玫正色道:“那是後話,我相信我能征服他。現在,是公事公辦。我是大帝居的CEO,就必須站在大帝居的立場上,為大帝居謀取最大的利益。”

榮政清就不懂了,“既然如此,那你為什麼提現呢?那些公司的股票,顯然沒漲到頂啊?”

張仁玫一副智珠在握的得意,“這您就不知道了吧?您可以繼續投資,我大帝居卻必須撤出來。為什麼知道嗎?”

榮政清若有所思,“藏於幕後,做隱形大佬?”

“切!”張仁玫啐道:“橙子現在本就是隱形大佬。嘻嘻,你知道我這次到底賺了多少嗎?給你透個底,不下一萬。”

“我,草草草。”榮政清暴起,張牙舞爪地衝向張仁玫,“你過分了哈。張仁玫,我還是不是你媽?你賺了上萬億,卻只給我四十億。我撓死你。”

“咯咯咯咯。”母女倆鬧得像兩個小姑涼。

“別撓,別撓。好癢,咯咯。我要反擊了哈。媽,你以為就憑你二百億就夠了呀?我事先灑下的那近三千億不是錢?”

打鬧了好一會,榮政清理了頭髮和衣服,收斂其起嬉皮笑臉,“你爺爺要見你。”

“不見。”張仁玫想都沒想就拒絕了,“這時候想起我了。橙子遭難時,他在哪兒?”

榮政清好言勸解道:“他畢竟是你親爺爺。你終究姓張,血緣是無法更改的。也沒讓你徇私,僅僅是偏向張家企業一點,不過分。”

張仁玫呸道:“還不過分。張仁弢呢?他居然敢動劉星葉。這是橙子不在,等橙子回來,部隊向諾言我就跟你姓。”

榮政清眼一瞪,“跟我姓有問題嗎?”

張仁玫脖子一縮,“沒,當然沒問題。對呀,媽 ,我跟你姓好了,免得家裡總以我姓張說事。”

榮政清沒好氣地說:“你姓榮,就不是張澈維的女兒啦?你知足吧你,世家家主要見一個人,慣例是召見,即使是見五大首腦的都如此。跟你商量,這已經將你擺到了跟他們相等地地位上了。”

張仁玫撇撇嘴,“我稀罕。從家裡出來的時候,我就立誓要超越四大家主的地位,至少,我要跟孔、商平起平坐。”

榮政清翻了翻白眼,“天還沒黑,別做白日夢了。必須去見。

你已在風口浪尖上了,在不知收斂,砰!出頭鳥的下場。

政府也好,世家也好,能容許威脅到他們地位的勢力出現嗎?你悄悄提現做的非常好。最好再放出訊息,公示你已經退出。”

張仁玫抱住榮政清的胳膊,“嘻嘻,老媽,不需要你提醒,這是橙子早就安排好了的。我們只掌握核心科技,不操縱股市。倒不是怕世家和政府,是不讓外灘有打擊我們的可能。”

“橙子?”榮政清震驚了,“他能想得那麼遠?”

“呵呵,您呀,永遠都不知道他有多深。”張仁玫得意非常,似乎讚揚柏承誠就是讚揚她一樣。

榮政清突然曖昧的說:“應該是你不知道他有多長,他不知道你有多深才對吧?”

“哎呀!”張仁玫捶打榮政清,“你是校長欸,怎麼這麼汙?不跟你扯了,汙女。”

說完就跑了。她不敢繼續呆下去了,因為榮政清無意中的調戲,竟然讓她心如小鹿,身體發軟。嘀嘀咕咕地自言自語,“死了死了,這是發 春啦?”

榮政清喊道:“別忘了去見你爺爺。”

張仁玫回道:“等我回來再說。”

榮政清,“你去哪?”

張仁枚,“始皇星。”

“哪兒?始皇星?”榮政清一愣,“你給我回來!”

等榮政清追出大樓,張仁玫的專車在數量裝甲車的護衛下已經沖天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