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寧沒等來傅京辭。

許平傑把她帶到洲際酒店,開了房。

然後坐在床邊,喝著咖啡,欣賞著檀寧安靜的睡顏。

不得不說檀寧生得很美,要是能一直這麼乖巧安靜的話,會更符合他的心意。

檀寧醒得很快。

睜眼就抓著床頭櫃的座機砸向許平傑。

可她剛醒,力氣不大。

砸過去的東西根本沒碰到許平傑一絲毫毛。

許平傑端正的五官擠在一塊,笑了,“檀寧,省點力氣,一會兒傅一帆就要過來了,你還是多想想怎麼跟他解釋你現在的樣子吧。”

“許平傑,我看不起你。”檀寧強自鎮定,警惕地坐了起來。

“你也不是第一天看不起我。”許平傑笑容收斂,並未靠近,“小師妹,我這麼做也是你逼我的。”

一年前,許平傑和檀寧還是師兄妹。

許長嵩收了他,但教導的用心程度遠遠不如對檀寧。

檀寧剛入門,許長嵩就教她各種技藝。

而到他這,連頓筆行筆都練了半年。

他在學校就有意接近過檀寧,但檀家家教太嚴,檀寧上了大學,檀夫人還每天接送,他沒有一點可趁之機。

直到一年前,檀夫人去世。

許平傑藉著安慰檀寧的機會,偷了檀寧一幅畫。

那是檀寧原本的畢業作品,許平傑拿去,屬上自己名字,在全國拿了獎,一炮成名。

可沒多久。

檀寧比他還要早地入職畫廊。

她什麼都沒有,憑什麼?

連畫技最華麗的畫都被他搶了,她憑什麼進常青畫廊?

後來許平傑也入職了,見檀寧沒有揭穿他偷畫的事,對她多有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