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寧抿唇,一片乖順,“傅先生說的是哪一件?”

“……”傅京辭被噎了一道,沒什麼表情地擺手不讓過款了。

他留了那樽觀音像,讓沈東把畫廊其他人趕了出去,只留了許長嵩。

檀寧知道他是個危險人物,擔心老師安危,“傅先生,關於木雕的事,我也知道不少,您有什麼事可以問我。”

傅京辭往椅子上靠了靠,半開玩笑的看著許老說,“許老,您這徒弟倒是個重情誼的。”

許長嵩不甚在意的笑,“傅先生,我徒弟還小,不懂世故,您何必為難一個孩子?”

傅京辭不喜歡這話。

順帶不喜歡這老頭。

他捻著手上佛珠,邪氣地舔了舔唇,“許老不知道,她可不是什麼小白兔。”

門關上。

檀寧被保鏢押到傅京辭面前。

傅京辭拍了拍自己大腿,朝她勾手,招貓似的,“過來。”

語氣不容質疑。

“傅京辭?!”檀寧臉上一燥,當著她老師,傅京辭怎麼可以這麼放浪?

她站在原地不肯動。

傅京辭抬起的手也沒放下,“這不,還沒怎麼的,小白兔先不客氣上了。”

話是笑著說的。

氣氛卻壓抑。

許老見慣場面,掃過檀寧臉上一抹怒紅,便知道兩人關係不簡單。

傅家內部的事他管不著,但徒弟的事,他不能不管。

“三少想要的東西我確實沒有。”許長嵩喝了一口茶,慢吞吞的說。

傅京辭上門之前,找人和他聯絡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