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世界印。”

攸寧開口,然後將世界印是如何凝聚出來的告訴了眾人。

眾人聽完攸寧訴說後,十分震撼,攸寧不知那三千道則代表什麼,所以無畏,而在場的天君,至尊已經觸控到了這一步,三千道則對他們而言就像是魚之於水一般,無比重要。

“聖人想要你重開長生殿?”

清淵開口,目露期待。

“是的,但是我拒絕了,你們也知道我只是一具分身,我做不了主。”

“如果我能讓你分身變成主身,你可願意重開長生殿。”

清戊天君開口,經過調息,他的傷已無大礙,此時世界印在清秩天君的手上。

“你是何意?”

攸寧皺眉,未曾想到清戊天君會如此開口,他和主身同為一體,攸寧是嵇雲,嵇雲也是攸寧,此時清戊天君的話,分明是想對主身不利。

“放肆。”

清淵的開口,言語凌厲,看向一旁的清戊天君。

清戊天君在清淵開口之後嘴角溢位一絲鮮血,原本灰色的眼眸恢復清明。

“抱歉,我剛才著像了,日後你修行殺戮劍氣的時候同樣要避免殺戮劍氣帶來的危害。”

這句話,清戊天君是對攸寧說的。

攸寧鄭重點頭。

“老九,事關重要,你確實是需要多加考慮,如若舉棋不定,可讓師尊拿主意。”

清淵開口,言語懇切。

“對了,師兄,這世界是真實的嗎?還是真的是我們異人口中的虛擬世界。”

攸寧開口,這個問題困擾主身許久,他想要弄明白。

“你認為他是真實的,他便真實的存在著,你認為他是虛假的,那他便不存在。”

清淵開口,沒有道破。

“這蒼茫世界,就像是一幅畫,你我皆是畫中人,而誰是那作畫的筆,誰又是執筆的人,重要嗎?”

清淵的話語傳入到攸寧耳中,讓原本就迷惑的攸寧更加迷茫。

“不用過於深究,當某一天你站在了山巔,自然能看清部分真相。”

攸寧點頭,沒有繼續追問。

“明日你便要啟程了,退下收拾收拾吧。”

清淵將手中的世界印遞還給攸寧,攸寧順勢接過系與髮髻之上。

“我想讓我主身過來衍月宗,師兄可有傳信的方法。”

攸寧開口,他想要主身嵇雲再進藏書樓一次,也許在裡邊能找到古神訣後續。

“此法我有,就當剛才言語有失的表示。”

清戊天君開口,隨後用法力在虛空中刻下一道符文讓攸寧參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