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西奈山忽然笑了下,道:

“當時那孩子很緊張,問我們的人會不會把他切片……真不知道現在的孩子都在想些什麼。”

林拓也是失笑,心中卻是嘀咕:

我得到沙盤那陣也這麼擔心過來著……

“您是否要與他見面?”西奈山頓了頓,又想起來什麼般,請示道。

林拓想了想,搖頭道:

“算了,下次有機會再見見吧,讓他安心休養一下。”

說完,林拓忽然感應到什麼,說:

“就這樣,你去忙吧。”

“是。”西奈山也聽到了門外的腳步聲,轉身拉開門,衝站在門外的花溪笑笑,然後離開。

見這穿著黑風衣的女人走了,花溪才微不可查地皺了下鼻子,然後揹著書包走進了會議室。

門剛合攏,她的書包就一陣蠕動,一顆水晶球自己竄了出來,骨碌碌掉在地上,傳來海瑟薇的聲音:

“可憋死我了。”

林拓沒理她,看向花溪,指了指座椅,問道:“寧萌怎麼樣?”

花溪走過來,拉開椅子坐了,然後才道:

“還好,一開始整個人失魂落魄的,好像受到很大的打擊的樣子。

後來聽說他哥還活著,就好了,我剛把她送到寧理所在的病房,那邊有人守著呢,兄妹倆估計正在享受天倫之樂呢。”

林拓沉默了下,心想這成語似乎也沒用錯,但為啥總覺得怪怪的……

搖搖頭,他伸了個懶腰,瞄了眼花溪:

“怎麼了?看上去悶悶不樂的。”

花溪瞅了他一眼,腮幫子鼓了下,還沒說話,腳底下的海瑟薇就欠逼一樣開口了:

“嗨,傷心了唄,人家寧萌小姑娘知道你們倆合夥騙人家,能有什麼好臉色?”

花溪乜了她一眼,在椅子上一晃一晃的,穿著白絲得右腳突兀地將水晶球踢飛,惹得海瑟薇一陣怒罵,林拓則是心頭一動,終於明白了過來。

對花溪來說,這幾天是她這輩子第一次上學,寧萌也是她第一個同學,朋友……此刻真相袒露,兩個小姑娘之間肯定也會有些隔閡……

想到這,林拓抬手一個摸頭殺,花溪臉蛋微紅,繼而聽到林拓輕聲道:

“這次任務,你做的不錯,要什麼禮物做獎勵?等回家買給你。”

花溪眨眨眼,猶豫了下,說:“什麼都行?”

“……你先說說?”

花溪吸了下鼻子,思考了下,忽然道:“那……我再要一個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