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穆雲東見過的身法最快最詭異的人,他連影子都看不清,沒想到華國還有這樣的高手,只是他怎麼覺得她有些熟悉呢?

離開了幽雲谷,他回到了穆家村,村裡人早已安睡。

只有官義謙還在亮著燈,等著穆雲東的回來,“官老怎麼還沒休息。”

“我擔心你,同時也想和你聊聊。”官義謙神情很嚴肅。

“我沒事,不過是一些跳樑小醜而已。”穆雲東說得很輕鬆,他不想讓官義謙擔心。

而且今晚的事雖說都是馭獸門在運作,但穆雲東已然知道這都是官長嶽在背後搗鬼。

想到今晚官義謙也中了怪獸的毒,差點兒死掉,他有理由有相信,這官長嶽對官義謙也起了殺心。

一是他不服官長嶽管理,二是他應該還有什麼秘密。

果然,官義謙嚴肅說道:“剛才那些人是我們官家花錢僱來的吧,他們的目的不僅僅是你,應該還有我吧。”

穆雲東一怔:“原來官老都知道。”

官義謙無奈笑道:“我怎麼會不知道,其實我一直都有疑惑,我們官家很少出門診病,如有怪病,一般也是先派年輕人出診,除非治不了求助,不然我們這些老傢伙是不會出去的。”

“不是我們官家傲氣,而是我們官家對年輕人的一種歷練。當然,如果十分兇險的病症例外。”

“他們要追殺官老不僅僅是官老暗中幫助官景浩一脈以及,應該還有什麼他們忌諱的吧?”

“當然,這些秘密他們很忌諱,不過他們也只是猜測,不敢確定,因此這麼多年他們一直沒有殺我。”

官義謙冷著臉,心中藏著滿腔的悲憤。

穆雲東已然猜到了讓官義謙悲憤的事情了,這二十多年來,最讓官家不舒服的當是官家一個天才的隕落了吧。

官義謙又嘆息了一下,“其實他們不殺我還有另一個原因,他們一直都在懷疑官長卿之妻穆南英沒死,但他們一直沒找到。出事的時候我並不在家,那時我正在山裡採藥,因為腳崴了,回不去,就在山裡過了一夜,而我採藥的地方正離出事地不遠。”

“所以你看到了對嗎?”穆雲東也疑惑。

“沒有,我沒有看到事發的經過,我離那還有一些距離。”官義謙不斷在思考,回憶似乎又回到了官長卿夫婦被襲擊的那晚。

“事發地就在我們來時的一個斷崖邊上,當時我離那還有幾里地遠。第二天我腳敷了一夜的藥之後終於能走了,我慢慢往家裡走,看到幾個穿著奇怪的年輕人正和一中年人在山下打鬥,還開了搶。”

官義謙繼續說道:“幾人把中年人押走的時候,好似發現了什麼,他們撥開灌木叢一看,是一名女子,他們叫了好一會沒反應,又探了探息,然後就把那女子帶走了。”

“那女子就是穆南英?”穆雲東問。

“我也不知道,其實我並沒有見過穆家大小姐,她來我們家的時候我都不在家,而且也不是一脈,我也沒有刻意打聽。而當時我離他們還有點距離,也看不清她的容貌。”

“那現在官老覺得是不是她?”穆雲東十分想知道穆南英的訊息,或許是同姓氏吧,他對這對苦命的鴛鴦很同情。

“現在看來百分之九十就是,因為第二天穆家和官家都有人往山崖下尋找,但都沒有找到。官家看我從那地方採藥回來,就一直問我有沒有看到,我哪能說啊,這事就瞞到了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