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眼底,嘲笑之色,都不帶掩飾的。

顧曼兮玩弄味地睨她一眼:“哦?是嗎?你確定你手上的令牌是真的?”

此話一出。

女子臉上的表情瞬間僵住,她趕緊將藏起來的令牌拿出來檢視,而同時,馬車也在這一刻,停了。

令牌上圖案邊緣還未乾透的墨汁,蹭了女子一手,女子也是才發現。

她不可置信瞪著顧曼兮:“你給我的令牌是假的?”

顧曼兮笑了:“不然呢,哦,如若你覺得是真的,本小姐可以說此物就是真的,讓你拿回去玩嘍。”

“你!”

女子當即怒了:“啊啊啊,你這個詭計多端的女子,我要殺了你!”

利劍從女子衣袖裡襲甩出,女子將其握住,欲要揮劍砍向顧曼兮之時。

猛地,她感覺到渾身痠軟無力,手中的劍“咣噹”一聲,掉在馬車上。

“這麼蠢還不自知,自罵的滋味如何?”

顧曼兮抬腿就是一腳,將女子直接踹出了馬車。

“砰!”

女子從馬車上滾落而下。

車簾掀起,顧曼兮也從馬車上跳下來。

原本坐落在馬車外的冷一,他拂袖一揮,從馬車上輕足一躍,落地,負手而立。

顧曼兮站與他身側,兩個人圍著,趴在地上的女子。

女子眼中,震驚與怨恨融為一體,她惡狠狠地抬眸:“你何時給我下了毒?”

“給你擦嘴時。”

“你們早就識破了我?”

女子怎麼也想不明白,她明明偽裝的很好,為了裝的真一些,她甚至動用了秘術,將自己雙腳折斷,讓自己瞧著慘一些。

可卻被輕而易舉的識破了。

“是你自己露出了馬腳,一個剛死了父親的女兒,在與我這個最後見你父親之人聊天中,你從來沒有問過你父親被葬在了哪裡?也從未問過你母親的屍體在何處?你最親之人,你從不關心,卻只關心你父親留下之物,從這點看來,你目的性很強。”

顧曼兮看著女子,沉著冷靜,聲音平淡:“除此,吳管家在臨死之前,曾告訴過我,說他的女兒被他保護的很好,從不知外面險惡,更不知自己的父親是在顧府做些什麼。”

“而顧府的一切包括本小姐的名字,都未告訴過你,你卻能精確的說出我的身份,從那時,我就開始懷疑你了,不過……許是你父親說過,而他自己卻忘了呢,在沒有確鑿的證據下,我不會隨意冤枉人,直到……一路上,你一直在追問你父親留下之物。”

“你們也太心急了,還未取得本小姐的信任,就露出了這樣的馬腳,呵!”

手術刀在顧曼兮手掌內轉了圈,被她拿在手中。

她前傾,俯身,用刀尖挑起了女子的下巴,她的聲音忽然變得很冷:“說,真正的吳星書在哪裡?”

刀尖劃破女子脖頸,血溢位。

女子臉色剎變,懼怕之意,也只持續了片刻,她猛然陰笑:“想找到她?哈哈哈,你們做夢!”

忽然,一枚暗器從女子口中吐出,直襲顧曼兮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