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張大哥遠在鎮海衛。”

“不瞭解縣裡的變化啊。”

“本來被派去福州的柳書吏。”

“和我們徐家是交好。”

“有他協助御史清軍。”

“徐家這回應該能躲過去。”

“但世事無常,這柳書吏才出城二十里。”

“就遭了埋伏,身首異處了。”

“身首異處?”

張洛裝著疑惑的問道。

徐守業又把聲音放輕了些說道:

“是被倭寇給殺人搶財了。”

“縣裡面不讓往外傳。”

“都說柳大虎是犯了腦病,突然死了。”

張洛裝作一臉驚訝的樣子。

徐守業搖了搖頭道:

“這縣外二十里就有倭寇。”

“現在晉江城裡人心惶惶。”

“這個時候家父還要派我去福州。”

徐守業抓著張洛的臂膀。

像是找到救命恩人般。

對張洛求道:

“張大哥,幫我算一下。”

“我此去福州的福禍吧。”

“我在家裡賴了好幾天。”

“終於等到了你來的日子。”

“就指望著你能救我了。”

張洛也對他說不出話來。

事關家裡的存亡。

徐守業還墨跡到今天才出發。

就只為了這虛無縹緲的算卦。

像他們徐家這般樣子。

還能一直世襲三品的都指揮使。

張家兩代百戶都剛毅不屈。

到頭來還只是個百戶。

也怪不得海四王三千人馬。

把福建攪的不得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