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的冰糖夠嗎?”

張洛回想了下衛裡冰糖的剩餘。

微微點頭道:

“應該是夠了的。”

“要是不夠我們還能產。”

一邊的張勝文疑惑的問道:

“張洛兄,你們鎮海衛收那麼糧食做什麼?”

張洛剛準備回答。

張勝文就拍了自己一個大嘴巴子。

“這話我不該問的。”

“多言了,多言了。”

張洛明白。

張勝文以為鎮海衛是要幹販賣糧食的勾當。

但張勝文都自罰了。

張洛也不想過多解釋。

張洛向張勝宣問道:

“請問張大哥,這柳大虎在縣衙裡。”

“有哪些熟人和關係啊?”

張勝宣說道:

“哎呀,我才想到。”

“張洛兄是鎮海衛出身的。”

“和那柳大虎有大仇!”

柳大虎和鎮海衛幾代百戶的恩怨。

縣裡有些門路的人幾乎都知道。

張勝宣喝了那麼會酒才想到一起。

也是當書吏的時間短了點。

他向張洛說道:

“這柳大虎縱橫縣衙幾十年了。”

“除了有劉書吏那樣的乾兒子外。”

“關係最好的當屬泉州衛徐家了。”

泉州衛徐家?

這個訊息讓張洛感到驚訝。

又覺的非常合理。

沒有泉州衛的支撐。

他走私的那些兵器鎧甲從哪來呢?

張洛早已把柳大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