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我是從灣灣來的,四海的。你呢?我聽你的口音感覺是個ABC?”

“是嗎?我是加的!”李子書抽著煙哭笑不得,你以為我也是小弟嗎?就因為我倆穿的差不多?

“你是加那邊的嗎?溫哥華還是多倫多?”

“多倫多的?怎麼了?”李子書遞給對方一根菸。

黃毛接過來點上吸了一口,“多倫多啊,還好,不是致遠的。”

“致遠的怎麼了?”

黃毛一臉的鄙視,“致遠還怎麼了?你不知道嗎現在溫哥華也是致遠的地盤兒。”

“知道,和聯勝的武哥跳槽了。”

“看來你真的是加的,這些事我也是才知道。”黃毛拍拍李子書的肩膀。

“才知道?”李子書盯著對方的手,你還真不客氣。

“是啊,我們灣灣對致遠不瞭解他們也不會來我們的地方。跟我們關係不大,所以都是聽說的。你見過李子書沒有?”

在金山呆了幾天留了點鬍子,有點曬黑的李子書鬱悶的看著對方。你這是沒看過我照片還是怎麼的?

“我沒有!”

“是嗎?我也是,我在網上查過,沒有他的任何資訊。”

這都是卡特乾的。

李子書也不好怎麼說。

他的照片沒有流出去,認識他們的基本都是大佬,網上資訊只有文字介紹,跟前世的馬斯克可不同。

就像活在黑暗裡的人。神秘。

這也是對他的一種保護。

“你問這個做什麼?”

“我就是想知道他是怎麼樣的一個人。”

說完黃毛悄悄靠過來。“你不知道,這次大佬們都很緊張,就怕李子書過來搞出什麼事。”

家族首領哭笑不得,這話,他耳熟,手下那些傢伙唯恐天下不亂,他真沒想搞事,也不用。

以他目前的地位和實力,紅門其他堂口只能仰他鼻息。

“沒這麼誇張吧。”李子書吐出一個菸圈有些啞然,都這麼怕我嗎?

“真的,你是不知道,這個傢伙才接手一年,致遠從一個城市堂口發展到了全球第一,還不誇張嗎?一年啊。我曹!”

“是有一點。”李子書明白全靠系統。

“最可怕的還是,不僅僅是堂口,他現在還是大資本,有私人武裝的超級大佬。”

李子書臉上很平靜,聽到別人議論自己也不是第一次了。

“所以那些老大都在害怕?”

“能不怕嗎?”黃毛搖搖頭,“你不知道,他出紅門的時候,死了多少人。”

“我聽說了!”

“那你知道他掃了金山和自由城又死了多少人?”

“溫哥華死的也不少。”

“就是啊,號碼都沒了。你說嚇人不嚇人。”黃毛心有餘悸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