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辦公室門口的疤臉嘆了一口氣。

“狗男女!”

說完搖搖頭,一揮手,“我們下樓!”

看都疤臉帶著人走了。

所有大佬懸著的心也跟著放下。

李子書的姿態已經說明不管這個女人。

但是,今天要給他一個答覆。

怎麼辦?

黃會長也在想。

對方實在拋誘餌嗎?

家族首領和女人互相瞪眼。

看著像演戲,又很真實。

李子書護短那是不用說的。

劉彥中槍,他當晚滅了白鷹會。

身邊的女人受傷,對方被趕盡殺絕。

此刻金毛被威脅,卻無動於衷,這不符合他的風格啊!

是不是給我下套?

“你是怕我下套嗎?”

“真不用,我上次綁架,他讓綁匪殺了我一了百了!”

你們這對話,讓我能信嗎?

黃會長在一邊抽著氣。

“她當著你的面殺人,你不要個說法?”

你特麼!

這是逼我啊!

不管,會長的面子掃地,其他堂口都在看他的笑話,以後怎麼服眾。

管?

一抬頭就看到李子書的笑臉,憋成內傷,“你是來玩我的吧?”

“那多玩一會兒?”

媽的法克!

別的大佬都有打死李子書的衝動。

作為一個老狐狸,黃會長不為所動。

現在我不開口,你能怎麼樣?

逼人太甚,紅門你也拿不下來。

這點他想的沒錯,和清道夫不同。

紅門比較鬆散,長老有權,但是商會沒有。他們只能算金主。

下面堂口也有自己的生存方式,兩條線發展。

這就是紅門屹立不倒的原因。

可以打擊三合,卻無法取締投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