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7、四個男人(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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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陳明無奈點頭著，“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一點記憶都沒有。”
“你當時走丟的時候已經小學三年級了。”言成默回憶著，隨後言成默問著：“你有沒有受過傷？”
陳明才想起來，他的確受過傷，之後好像是說受傷之後才回去的藝術村：“應該有。”
“下面的是？”陳明問著。
“爺爺。”
“哦。”
言成默仔細盯著陳明，似乎哥哥還是那個哥哥，但是似乎哥哥也不是那個哥哥了，哥哥藏著很多話沒敢說出來。
“我們很小的時候媽媽去世了，然後娶了新來的媽媽，接著爸爸去世了，之後新媽媽帶我們到南方旅行。就弄丟了你。”
“新媽媽呢？”陳明有一句沒一句問著。
“在國外，應該快結婚了。”
“哦。”
“家裡是在北方的，蘭陽市。”言成默介紹著。
“還有一個很好的表弟，叫趙玄。”
“趙玄？”
“嗯。”
“要不要一起去見見爺爺？”言成默抹去眼眶的淚水說著。
“先不要吧。”陳明也吸著鼻子，“讓我緩一緩，讓我做好心理準備，再見爺爺吧。”
“爺爺應該會很激動，爺爺有高血壓，緩緩，也好。”
“真的找到成明瞭？”老爺子站在樓梯口說著。
言成默回頭時，老爺子已經目瞪口呆盯著陳明的臉上看了：“剛進來我就看到陳明瞭，那模樣跟他爸爸年輕的時候一模一樣的，我老，我沒有瞎。”
“爺爺······”言成默擔心爺爺血液高彪，起身想攙扶著。
“言成明？”陳明說著。
“爺爺？我······”陳明對爺爺的熱淚盈眶不知所措，也很難接受自己就是爺爺的孫子。
“大孫子啊······”老爺子突然放聲哭了，顫抖的雙手捧著陳明的臉蛋喊著：“成明啊，要是找不到你，爺爺死了也沒臉見你爸爸啊······”
“爺爺······”兩兄弟過來扶起來激動的老爺子。
言成默的臉蛋也流滿了淚水，陳明的鼻子也在吸著鼻涕，三個男人哭成淚人。
趙玄提著夜宵回來聽這三個男人哭得驚天動地的，上樓看著是哭成了淚人，趙玄好不解問著：“你們哭塌天了，你們在幹嘛呢？”
“咳咳······”老爺子收起眼淚，言成默也在尷尬擦去眼淚，還一邊遞著紙巾給陳明自己擦鼻涕。
趙玄嘴裡還嚼著口香糖，冷笑說著：“你們像話嗎？大半夜的哭成啥了。”
趙玄說著過來坐下，不太相信看看陳明的臉蛋說著：“真的是我大表哥？”
“不會是冒牌的吧？”趙玄擺出夜宵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