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不明所以的跟著扯了扯嘴角。

男人看了看鏡頭,不滿意:“笑的不自然,再來一次。”

“他這是在幹什麼?”陸展博迷茫的問。

“這是錄一些觀眾們笑的鏡頭,等到後期製作的時候剪輯到正片裡。”呂子喬作為一個曾經當過電視節目觀眾的人對這些門清。

看在一會兒要抽獎的奧迪汽車份上,大家勉為其難的配合著笑了幾聲。

拿著錄影機的人退去,又有另一個人走了上來,拍了拍手吸引大家注意力。

“請各位將手機關閉,在錄節目期間,請不要有隨地走動的現象,謝謝合作。”

又等了好一會兒,急性子的胡一菲不住的抱怨:“到底什麼時候開始啊?什麼時候抽獎啊?”

胡一菲剛抱怨完,就聽到有音樂聲響起,陳如玉走上臺來。

“開始了!開始了!就看曾老師今天的發揮了!”大家全都提起了精神。

“歡迎來到如玉有約,今天我們請來的嘉賓是一位著名電臺節目兼電視節目主持人,讓我們有請--曾!小!賢!”

隨著音樂聲,曾小賢走上臺來。

他似乎被聚光燈晃了一下,在原地略微的怔了一秒,然後不見異樣的走到陳如玉的身邊,和她握了握手。

“你好,如玉。”

“你好,小賢。”

兩人入座,曾小賢糾正道:“如玉有一件事你說錯了,我只是一名非著名電臺節目主持人,至於電視節目主持人就更不敢當了,我主持的那一檔電視節目總共只播了兩期,然後就被裁撤了。”

曾小賢坦誠又略微自嘲的語氣,讓場下響起了一陣笑聲。

陳如玉感覺曾小賢說話還挺有意思的,也笑了笑問道:“小賢,據我所知,從你加入電臺開始,就一直做深夜節目,很多人做深夜節目一段時間之後就會轉到白天,是什麼支援著你,一直這樣做下來的呢?”

曾小賢心裡吐槽:“我靠,你以為我不想調到白天嗎?上面不給我調,我有什麼辦法!”

不過嘴上說的當然不能和心裡想的一樣。

曾小賢想了想開口道:“在這座城市裡有許多人,他們受了傷,遭遇了情感上的挫折,但是卻依然要在白天披上堅硬的外殼,強硬的面對著生活,只有在夜深人靜之時,他們才能退去倔強的偽裝,暴露出自己的軟弱,而我就是這樣一位深夜裡的傾聽者,我傾聽著他們所遭遇的失敗和挫折,並適當的給予鼓勵,這就是我這份工作的意義,如果每個人都爭著調到白天,誰又來守候這些黑夜中受傷的心靈呢?”

如此情深意切的話語,為他贏得了一片掌聲,就連陳如玉也敬佩的鼓起了掌。

“我靠!這是咱們認識的曾小賢嗎?他該不會被人給換皮了吧!”胡一菲震驚的說道。

所有人都贊同的點頭。

“心凌幫小賢寫的詞,怎麼樣,聽起來是不是很感人?”博宇十分自豪的說道。

“我就說,這不是曾小賢這樣的賤人能說出來的話,心凌,你文筆真好,若不是知道曾小賢的為人,我都要信了!”胡一菲對心凌稱讚道。

心凌靦腆的笑了笑:“我本來做的就是文職工作,平時喜歡寫點東西,能夠幫到大家,我就很開心了。”

“能幫我給女孩子寫點情書嗎?”呂子喬問。

“滾一邊去!心凌只能給我一個人寫情書!”博宇笑罵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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