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後面的情況的秦山,滿是得意地回過頭對著他們說。

“怎麼,看不慣啊,你們也可以找女朋友啊,找到了自然也可以做某些事了,這樣就不用整天盯著我們了。”

“.....”

“呵呵。”

溫謙玉發出嘲諷地笑容,眼睛裡盡是想搞事的樣子,身體前傾對著他舅媽說道。

“舅媽,我告訴你一件事,舅舅有私房錢,還藏在....”

還沒等他說完,心虛的人立刻捂住了他的嘴,不讓他繼續說下去了。

“秦山,你膽子挺肥的啊,敢藏私房錢。要麼你乖乖地說你的私房錢藏在哪裡了,不然你就放開謙玉的嘴,讓他說。”

卲芸柔眯著眼睛,揪了一把秦山腰間的軟肉,秦山立刻繃緊了身體。

“嘶,老婆,老婆輕點。”

被捂著嘴的人眼裡滿是看好戲的樣子看著他,被看著的的人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後,向卲芸柔放緩語氣說著。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我坦白老婆,我揹著你藏私房錢了。但是,我藏的也沒多少。”

“嗯?”

企圖逃過一劫的秦山聽到她的語氣之後,立刻放開手,跪在了地上摸著自己的耳朵認錯。

“私房錢,我,我藏在了我們,婚紗照的背後。”

“你挺能藏的啊。”

她揪著他的耳朵,拉著他起來。

“痛痛痛,老婆輕點,我耳朵要被揪掉了。”

秦山眨巴眨巴眼睛,祈求的她,眼睛裡盡是溫柔,被他的眼神看著的卲芸柔有些不忍,鬆開了手。

“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放心吧老婆,我再也不敢了。”

“呵,你上次也是這麼說,上上次也是這麼說,上上次......”

就在她唸叨著的時候,他身體往前傾,堵住了那張喋喋不休的嘴。

原本想搞事情的溫謙玉看到這一情況,臉上的表情就跟吃了屎一樣臭。

聰明反被聰明誤,沒想到這樣都能被他逃過一劫,這狗糧撒的更大碗了,他有些哀怨地撇過頭看向窗外,眼不見為淨。

“小樣,還跟爺鬥,我吃過的鹽都比你小子吃過的飯多,這點小困難能難得倒他。”

秦山在心裡默默得瑟著,還在慶幸著自己幸好只被他知道一個藏私房錢的地點,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但這次的損失還是讓他有些心疼,他的酒錢啊,就這樣被他給搞沒了。

“老婆,我以後乖乖地,工錢肯定會按時給你的。”

“我暫且在信你一回吧。”

卲芸柔心裡其實已經消氣了,但還是嘴硬地說了一句後,撇過頭不看他了。

“嘿嘿,放心吧。”

某個拍了胸口保證的人不知道以後的私房錢被發現的時候,跪在搓衣板上的時候有多後悔。

後悔沒藏嚴實,被某個人又捅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