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足夠精明的人早早就跟相關勢力做過報備,避免一些不必要的誤會產生,這便是商人的智慧了!

這般大型的渡船都能夠無聲無息的消失,那麼戰略性的丹藥無跡可尋也就變的更正常了,只是很多人的心底隱隱的有些不踏實,總有一種山雨欲來的感覺。

生活在煙城的人比常人更為敏感,那些渡船起起落落,那些人行色匆匆,又有很多人包下了一個個的大酒樓、大茶館,總之都讓人感到不平常。

還有一些人比較特殊,那是一百好幾十萬來自天淵城的人,在天淵七脈和城主府沒走之前,他們絕大多數人的心中始終會有顧忌存在,可如今,這道枷鎖解除,便也徹底讓這麼多人內心自由了起來,可以完全憑藉喜好自由選擇。

諸多“通靈境”的高手們紛紛出手,打算建立各自的勢力,拉攏“老鄉入夥”;一些極有志向的青年和少年們則臨時組隊建團,打算憑著他們的實力建立一番事業。

這麼好的機會,大秦、大金是一點不想放過,紛紛丟擲橄欖枝,繼續兜售著夢想和前程。

兩國的優勢都很明顯,大秦是佔據著地利優勢,並且在政策上有優待。

大金很粗暴直接,就是一點,給錢,給足錢,給夠錢。

至於大魏和大漢,這兩國雖有人留守煙城,可實在分不出足夠的人手前往競爭,於是就這麼落了極大的下風。

......

“鎮北王”秦無暇的迴歸路程頻頻遇險,雖然早就有所預料,但依舊吃驚於那些人的喪心病狂與肆無忌憚。

三十餘位“通靈境”的高手隨行,路途只是過半,便有十餘人“掉隊”,怎不令他心驚。

要知道,他回返北方戰線是臨時下的決定,而那些人是提前埋伏好就等著他過來,越想,越覺得駭然。

有誰能夠算準他的一個臨時的念頭,更把路線都提前預料到位......

不過好在一點,幕後之人小覷了他們的實力。

他沒有往大秦皇帝身上聯想,同樣作為掌權一方的人物,深知一個道理:即便再危險的人用對了地方,也能夠達到最佳的效果。

可以這麼說,在沒有徹底解決大魏帝國的前提下,大秦皇帝即便跟他鎮北王有利益衝突,也會選擇性的退讓。

若是看得更遠一些,那麼在四國尚未統一之前,鎮北王秦無暇就不能死。

他想過幕後黑手是不是“小滿樓”的錢小滿,雖說對方確實有足夠的實力來留下他,但他們之間沒有根本性的利益衝突,甚至就是其他方面的利益衝突也不存在,這便有些問題了。

即便他對錢小滿的目的一直沒有搞清楚,但他秦無暇的價值顯然還不值得對方下手。

畢竟那是一個遠超大秦帝國的財富掌控者,甚至他都懷疑,四國所有的財富加起來,值不值得錢小滿來盤算?

最後,他只能排除錢小滿,因為找不到一點可以值得懷疑的地方。

然後他想到了對面的那個死對頭,大魏帝國南部戰線的第一人“平南王魏哲”。

可他只是想了想,便把這個人刪除了懷疑名單,理由是對方不可能在他毫無察覺的情況下,派出這麼多的高手行動,因為這會嚴重影響北方戰線的平衡,畢竟大魏的邊境形勢遠比大秦要緊張得多,此時下手略顯不智。

當然,他的懷疑名單還有很長,包括了國內和國外的一些勢力,都需要他先安全返回才能有時間精力去探查。

他心中暗下決心:一定要讓幕後之人付出足夠多的代價。

......

提心吊膽而行,中途連續變換數次方位,又連續變化數次外貌和服飾,謹慎到了極點。

這人便是“海量商樓”那個面容看上去像少年、卻一頭白髮的人,一向多被稱為“二哥”。

他身上帶著比他性命還要珍貴的一件東西,一枚球狀“鑰匙”。

失而復得,由不得他不小心謹慎。

在大秦腹地疾行,尤其需要避諱一些山頭和修行福地,所以繞路極多。

所幸一路暢行無阻,倒是令他輕鬆了幾分,便想起了依舊駐守煙城的“老三”,以及一路往南的“老五”,心中希望他們能夠把事情都安排妥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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