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齊搖頭。

“怎麼會呢,這種事總不能提了褲子就走吧!”

兩姑娘臉頰爆紅,尷尬的不知所措。

雲國公夫人咳了聲道“白氏,你跟兩點大姑娘胡咧咧什麼呢!”

南平侯夫人白氏,似才發現自己行為不當,連聲道歉。

兩姑娘這才鬆了口氣。

不跟兩個姑娘說了難聽,南平侯夫人轉而對眾人道“誒,你們說郡主身邊一直有丫頭伺候,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她那丫頭呢?主子出了這樣的事,竟沒見到丫頭?”

請問夫人面面相覷,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事情的不同尋常,卻誰都沒有說話。

祁峙到了不多久,客房門開了,敏秀已經穿戴好,與來時的光鮮亮麗,這會兒的敏秀有點失魂落魄神思不屬。

尋常的女子若被輕薄,好的結果便是發配家廟,最壞的是一根白綾吊死。

可他是皇家郡主,又有疼愛他的父王,是以敏秀完全不擔心,甚至還想著,事情到了這步,那她跟沈程是不是……

父王是不是會讓她如願以償。

此時的敏秀還沒有意識到,一個女子失了貞潔,那是怎樣嚴重的後果。

祁峙看著敏秀不知在想什麼。

屋裡只有祁峙劉書惠,還有予真長公主,若不是在予真長公主府出的事,她是恨不得跑的比任何人都快,根本不想戰戰兢兢地守在這裡。

祁峙直接問道“怎麼回事?”

劉書惠對著祁峙那張淡漠的臉泣不成聲道“怎麼回事?王爺不會看嗎?我的敏秀被欺負成這樣,王爺你就一點不心疼嗎?”

對於劉書惠的控訴,祁峙是一點不在意。

“我讓敏秀說。”

劉書惠不可置信的看著祁峙,想不通他怎麼能這麼的無所謂。

敏秀知道,祁峙這是要打破砂鍋問到底了。

遂哭的梨花帶雨道“父王替我做主,女兒出來透個氣,看到喝醉酒的沈將軍,女兒想著,他怎麼也是長姐的未婚夫,這麼視而不見未免涼薄,於是女兒就過去問他,是否要幫叫個小廝,可女兒沒想到,沒想到他突然就拉著女兒到了這裡,女兒拼死反抗,可沈將軍他……”

說完這些,敏秀只能趴在劉書慧的懷裡抽噎著。

劉書惠悲痛的把人摟在懷裡。

轉頭看向祁峙,語聲怨懟,“王爺可滿意了,我可憐的敏秀啊,受了那麼大的委屈,得到的不是父王的關切,而是像審犯人似的盤問一番。”

祁峙不辨喜怒,銳利的目光依舊盯著敏秀,“你說輕薄你的人是沈程,可那麼多夫人都看到他一直是跟敏妍在一處。”

敏秀一瞬間的愣神,隨即大驚失色道“不可能,明明就是他,女兒不會認錯。”

祁峙眼眸微眯,“你確定你看清了?”

想到那模糊的身影,敏秀心裡一滯,她突然不那麼確定了。

只是這時候她只能咬緊牙關道“父王,這種事,女兒怎麼會說謊,那人確實是沈程。”

她這一瞬間的反應怎麼能逃過祁峙的眼,只見祁峙的聲音越加寒涼。

“你的意思是敏妍說謊了?”

敏秀心慌意亂,壓根沒察覺祁峙的變化“定是長姐替他做偽證,女兒受了那麼大委屈,長姐她為什麼要這樣……”

說著,敏秀又低頭哭泣起來,劉書惠摟著她一起哭,一時,母女兩哭成了淚人。

予真長公主一直沉默,事情是發生在公主府,她早就亂了心神。

如今聽這對母女這麼一說,當即就要叫沈程來對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