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嫋冷漠的想:有也不給你做,我特麼一口都沒吃上!

“我不信,你肯定有,別那麼小氣,我還沒吃飽呢。”

蘇薊不顧啪啪打臉的尷尬,搬著椅子挪到江嫋旁邊,大型犬討要投餵的姿態不要太像,就差身後再長個搖來搖去的尾巴。

“都說沒有了……”

“我不信。”

“愛信不信。”

兩人正針對食物的問題吵鬧著,門外侍者傳來訊息。

“國王陛下,莫里農村的哈塔持令牌求見。”

第三人格的蘇薊沒有莫里農村的記憶,便看向江嫋,見她點頭後才讓侍從帶哈塔到會議廳等他。

吩咐完侍從,蘇薊轉頭又看向江嫋:“你得跟我一起去,我不認識他。”

江嫋鄙視的看了他一眼,放下了手上的刀叉,起身往門外走。

“等等我,你走那麼快乾嘛。”

蘇薊也急忙站起來追了出去。

兩人剛來到會議廳門外,就看到哈塔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焦急的在屋裡轉圈。

“哈塔,發生什麼事情了?”

這個蘇薊不認識哈塔,江嫋就替他問了問。

哈塔看到他倆,急忙跑過來,單膝跪地右手握拳抵在胸口,低頭行禮。

“尊敬的國王陛下,聖者!我有急報要告知兩位。”

蘇薊用疑惑的眼神看向江嫋,什麼情況?

江嫋則用眼神暗示讓他問。

無奈蘇薊只得轉頭看向哈塔:“什麼事?”

“村子裡傳來訊息,就在聖者離開的第二天,我們曾經搶~哦不是,是拿過糧食的州官帶著人找來,雖然沒查到直接證據,但是有一個男人指認嘎爾多是逃奴,現在全村都被州官的人以窩藏逃奴的罪名抓起來了。”

哈塔說完焦急的看向蘇薊。

“國王陛下,大人們無所謂,皮厚捆幾天餓幾天的也沒事,可村裡的孩子們不行呀,還有幾個吃奶的娃娃,求您再救救我們吧,國王陛下!”

說完便雙膝跪地不斷的給蘇薊磕頭。

蘇薊則拿腳尖抵住了他磕頭的動作,拿腳?

江嫋用詫異的眼神看向他。

蘇薊全當沒看見,不用腳難到要他彎腰用手嗎?他倒是無所謂,這個跪著的男人會嚇死的。

“你先起來,你說的州官是誰?”

“卡扎一,就是我們唯一一次拿到糧食的那個州官。”

蘇薊看向江嫋,那意思不言而喻,你來,他不知道這回事。

江嫋覺得在外人面前,任務目標的面子還是得給的,於是俯首到他耳邊小聲說:“你讓一隊國王騎兵拿著你的命令和哈塔回村,宣佈嘎爾多是你的親兵就好,洗掉他的奴籍。”

因為兩人離得近,蘇薊不免聞到江嫋身上沐浴後清甜的香氣,等到江嫋說完話離開,他不自然的用手支頭,擋住爆紅的耳根。

“哈塔,你拿著我的命令帶著一隊騎兵回去吧,順便把那些到村落鬧事的人抓回來。”

一個州官罷了,竟敢不經核查,私下定罪,聽著就不是什麼好東西,抓回來殺掉。

哈塔雙手接過扣著國王印璽的命令莎草紙,突然想起還沒有和國王彙報,聖人彌陀被宗廟判處苦行的事情。

等到他彙報完畢離開的時候,已經到了下午三點左右。